可是想著想著,還是覺得很委屈,她明明也沒做什么,唐闕玩她就算了,賀川還來玩她,她也沒做什么壞事啊,為什么都來欺負她。
她一邊哭一邊閉著眼睛睡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有人喊她,被吵醒后,睜開眼睛一看,是陸父。
陸父摸了摸她腦袋:“怎么了,做噩夢了?”
“恩,做了個噩夢。”陸回還沒清醒,一臉迷糊看著陸父。
陸父說:“洗把臉,跟爸爸出去吃飯,你賀川哥做東。”
“啊?”
“別愣著了,去洗臉,賀川在樓下等。”
陸回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要出去吃飯,而且賀川也在?聽這口氣,似乎是賀川請客?
她不想去,又拒絕不了,心不甘情不愿去洗臉,又畫了個眉毛、涂了口紅才下樓。
她本來是不會化妝的,上了大學后舍友會化妝,耳濡目染下學了畫眉毛還有涂口紅,其他的就不太熟練。有時候看池麓化妝,精致美艷,她是真羨慕,可她自己是手殘,還沒學會。
下樓的時候看到賀川站在車邊抽煙,陸回看到后下意識往陸父身后躲,不想和他打招呼,陸父看她躲著走,說:“你怎么不叫人?越來越沒禮貌了。”
陸回這才不情愿喊了一聲:“賀川哥好。”
平時她是賀川喊慣了,很少喊他哥,但也不至于像此時此刻這么尷尬,她這一聲稱呼,徹底變了味。
陸父沒聽出來哪里有問題,而她和賀川,心知肚明。
賀川朝她點了點頭,面無表情,視線就落在她身上幾秒,便轉開了。
陸回如臨大敵,覺得渾身難受,尤其是胸口,更是堵得慌。
陸父自己開車,陸回自然是坐陸父的車。
陸父一邊開車一邊覺得她情緒不對勁,便問了一句:“你怎么回事,剛才看到賀川,跟看到鬼一樣,還不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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