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賀承查她一個小角色的住址也太簡單了。
賀承挑了下眉,摘了口罩:“你肚子的真是我的種?”
“是,是你的。我不騙你。”阿晝說。
“阿晝,你確定嗎?我每次可是都讓你吃了藥的,你確定?”
“我有吃藥,可是后來有幾次我沒吃,吃多了,腰疼,身體不舒服。”
可也就是這幾次中的招。
賀承嘴角勾了勾,露出嘲諷的笑:“所以我說的話你為什么不聽呢?我不是讓你吃藥了嗎。腰疼算什么,你現在要背負一條人命了。”
“可是……可是我也是人啊,而且我沒打算打掉它。”
“哦,你的意思是你要生下他?”
“是。”阿晝很少直視他,這次,她想努力一次。
她心里也清楚賀承不喜歡她,但是可以和她做,做嘛,關了燈誰都一樣,只不過賀承是她第一個男人,她多多少少都忘不掉,他給她的震撼太深了。
不得不說,賀承那張臉還是很好看的,有那么幾分禍國的味道,不過他是男人而已。
阿晝是小姑娘,心理防線不高,對賀承這款,毫無抵抗力。
恰恰證明像她這類型的女孩子吃他這款。
賀承似笑非笑:“生下來呢?你以為我會認它?”
“承哥,它畢竟是你的孩子,我不忍心打掉,你要是不想認,也沒關系,我一個人也可以養它長大。”
賀承靠近她,捏住她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自己:“戲真多,我準你生它了?”
下巴傳來的疼痛感清晰的告訴她,他是真生氣了,他也不喜歡她肚子里這個小孩。
阿晝太有自知之明了,可還是天真的想看到奇跡的發生。
賀承雖然對她很壞,但是對她也是有好過的,雖然寥寥無幾,那也足夠她記住了。
于是記到了現在。
她淚眼婆娑望著他,手指纏上他的胳膊,聲淚俱下:“你別傷害它,它已經四個多月了,它也是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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