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麓不為所動,也不拿筷子。
賀承一個勁往她碗里夾菜,魔怔了似的說:“我知道你也餓了,快吃吧,都是你愛吃的。當年在國外,你說你想吃地道點的中餐,我陪你走遍了大半條華人街,你都沒吃到。”
池麓依舊沉默,沒有反應。
“你當初對我也很好,怕我吃不慣國外的食物,嘗試自己下廚做飯,池池,你對我好,我不是不知道,你看我,我都記得。”
“夠了,別說了,你越說我只會想起來你當初做的那些事,那段時間對我來說可不是什么好的回憶,你的所作所為,已經嚴重傷害到我了。賀承,你不覺得你這幅樣子很可笑嗎?”
賀承一頓,深情微妙:“那不提了,那聊點開心的事。”
“和你坐在這里,我開心不起來。”
賀承扯了扯嘴角,啪地一聲放下筷子,陰笑看著池麓,他說:“非要跟我這樣說話?”
池麓直視他的眼睛:“如果你覺得我說話不好聽,我可以隨時走,你不要攔我。”
她說要走,賀承猛地站起來朝她靠近,伸手抓住她的頭發,扯著她的頭皮,迫使她把頭揚起來。
“我允許你走了嗎?你就這么不待見我?我為你做了多少事情,你心情沒數嗎?走?你還要走去哪里?回陸洲那?他憑什么?”
他就像是瘋了的野獸,毫無人性:“我告訴你池麓,今晚你別想走了,我想對付你也太簡單了,你別天真以為我會放過你。”
他就像是撕開阿晝的yifu一樣扯開她的,池麓用盡全身力氣去推搡他,一只手護衣服,另一只手擋他的手,不過都是徒勞。
他很快看到她兇前的痕跡,有些很淡,雖然不多,但也足以證明了她和陸洲有過多親密的舉止。
即便能想到,賀承還是被刺激到了,他捏著她的臉頰,壓低聲音責備道:“當年就不該放過你,一不做二不休,就該把你辦了,你這種女人,壞到骨子里了,還跟我裝清純,你看看你這幅樣子,配嗎?”
池麓費勁掰開他的手,臉頰被他捏的疼的厲害,也紅了,還有指印,她連忙把衣服蓋好,“賀承,我怎么樣跟你有什么關系。”她又氣又羞憤,眼淚不爭氣在眼眶徘徊,她硬是強忍著沒掉下來,說:“我就是后悔,當初就不該認識你。”
這句話無疑又是刺激到了賀承,他眼睛都變猩紅,五官猙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