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件事也過去很久了。
池麓雖然跟陸洲坦白過,提過當年的事,只不過不詳細,陸洲知道的大概。
陸洲看出她的狀態不好,沒再逼她,摸了摸她頭發,輕輕吻了下,嗓音低沉:“累了嗎?”
池麓抬頭看他:“陸洲,很晚了,你回家休息吧,你明天還要上班?!?
陸洲低了低頭,又吻了吻她眼睛,她順勢閉了閉眼,又睜開看他。
那雙眼睛澄澈清亮,沒有一點雜質,陸洲喜歡看她的眼睛,笑了笑說:“沒關系,我在這陪你。”
“可是明天……”
“你把我趕回家,不抱著你,也睡不著?!闭f著,陸洲打量了下病床大小,“病床有點小,不夠擠點就擠點了。”
聽他這意思,今晚打算跟她擠病床睡覺了。
池麓嘆了口氣,也沒阻止,像是無條件放縱他似的,無可奈何說:“我怕我晚上睡覺不老實。”
“那我把門關緊了,你想干什么都隨你?!?
池麓:“你別開玩笑了,我能做什么。”
病房的洗手間條件可沒家里的好,很簡陋,陸洲拿毛巾給池麓擦了下臉和手,就去洗手間隨便擦了下身體,就當是洗澡了。
他出來后把門關了,燈也關了,嫻熟上了病床摟著她,避開了她受傷的手,小心翼翼托住她的手背。
池麓瘦瘦的,占卜了多大的位置,于是躺在他懷里,說:“我這幾天回家吧,先不回陸家了?!?
“恩,你就在家里,我給你請哥做飯的阿姨?!?
她手受了傷,也拿不了畫筆上不了課。
過了一會兒,她輕飄飄喊他名字:“陸洲?!?
“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