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麓其實說不出來,就是心里堵得慌,很難受,她抱著他,也不肯放開手。
情緒突如其來的低落。
陸洲摟著她,吻了吻她發頂,“是不是想回北嶼了?”
“要回去嗎?”
“等忙完這段時間,剛好是他的忌日,我們就回去看他。”
池麓是把小十當做朋友看待的,她剛到北嶼那段時間,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小十,也是小十幫了她很多次,要不是小十,她早就和陸洲鬧僵了。
她能和陸洲在一塊,其實也有小十不少功勞。
陸洲也是把小十當成自己兄弟的,小十年紀小,人很機靈,還有無條件信任他,把自己的命交給他,可是……
池麓低聲說:“剛才看新聞,看到了電視上報道了北嶼當地的新聞,忍不住想起了小十,他要是還在,今年應該二十一了吧。”
“恩,二十一。”
池麓說:“過段時間回去一趟,順便看看他家里人,好不好?”
“好。”
陸洲替她擦眼淚,“多愁善感,怎么就哭成這樣。”
池麓努了努嘴:“不是故意的,有時候控制不了。”
陸洲看她掉眼淚的傷心樣,心也跟著發軟,不舍,想起了小十,說:“不哭了,再哭明天眼睛又要腫了。”
“恩。”
回來這么久,他其實和北嶼那邊聯系的很少,大家都有各自的事情忙,尤其是孟參長,他已經離開了北嶼,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
尤其是他被調離北嶼,孟參長管不了,是上面下達的命令。
孟參長有些事情也無法跟陸洲細說,就只能是這樣了而已。
池麓調整好情緒,緩了緩,喝了杯水,問他:“陸洲,你吃過飯了嗎?”
“吃過了。”
“那你餓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