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麓像是旁觀者,聽她說大學那會的事情。
在年紀上,她也覺得像是一道無法跨越的坎,她不了解學生時期的陸洲,更不知道他學生時期是什么樣子,陸回說他小時候調皮搗蛋非常會惹事,這和她截然相反,因為很早就獨立自己生活,養成了她較獨立不求人的性格,也就是別人口里的高冷,說她我行我素,不好相處。
“你不知道,他那會朋友可多了,可會玩了,你別看他現在一本正經的,他以前是另外的一副樣子。不過那會學校管得嚴,他的專業外出訓練的多,我能見他的時間其實很少,這也可能是導致后來他沒有那么喜歡我的原因之一吧。”
姜萌又看她,表情雖然溫和,但是眼眶已經發紅了,似乎是不甘,又似乎是后悔,后悔當年的所作所為。
“對不起,聽我嘮叨這么多,人到了年紀,總是會想起以前的事,尤其是特別重要的。”
池麓從包里拿出一包紙巾遞給她,從容淡定道:“我能理解,也許我到你這個年紀也會,不過再怎么懷念,過去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人要向前看。”
姜萌一頓,接過她的紙巾,“謝謝。”頓了頓,又說,“我沒有其他意思,你不要誤會,就只是覺得……”
“我知道,我也能理解。”池麓打斷她,“不過其實你說的這些事,陸洲有跟我說過,他跟我坦白過,他在大學有談過戀愛,我其實沒覺得有什么不對的地方,事實上,我和他是從小就定親,不過一直沒機會見面,我很早就出國念書了,一直沒回來,他那會也不太接受這門親事,我想也是。”
姜萌和陸洲在一起那段時間,她或多或少有聽他身邊的朋友提過他所謂的娃娃親,不過并沒有在意,權當是開玩笑而已,沒想到這是真的。
姜萌又問:“那你們怎么會結婚……”
“我畢業回國來找他了,想退親,去見他也是要退親,我不想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對,我自己去北嶼找的他,相處了一段時間后,發覺他人挺好,后來經歷了一些事,我不愿意退婚了,就放棄了一開始的計劃,和他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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