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擅作主張給他打了通電話,柔聲詢問他回不回來,畢竟賀家是他家呀,闔家團圓的日子,他怎么會不歸家。
結果那邊一聽到她的聲音,冷冷語道了句“少來煩我”,就將電話掛斷了。
那個晚上,阿晝一夜無眠,沒有人的時候,才敢縱聲哭泣。
她自認為沒做錯什么,為什么賀承要這樣對她?
她要的也不多,也不貪心,只是想給肚子里的孩子一個完整的家庭,不再走她的老路。
她自己本身就是單親家庭,太理解一個孩子沒有家庭溫暖是什么樣的。
那樣的人生,她不愿意自己孩子再次經歷。
……
池麓是頭胎,要注意的事情很多,她雖然緊張,好在沈如心和池母照顧,也就沒那么手忙腳亂了。
剛走出醫院門口,恰好看到賀夫人在醫院門口等著,池麓下意識看了一眼陸洲,說:“那是賀太太。”
陸洲嗯了一聲,并不打算理會無關緊要的人:“走吧,回家。”
賀夫人這會卻走了上來,臉上堆滿笑容,和池麓打招呼,道:“池麓,怎么見到阿姨都不打聲招呼,你這是也懷上了?幾個月了?”
“陸洲,好久不見,沒想到能在醫院碰到你們倆,剛才在樓上還以為看錯人了。你們也是來做產檢嗎?這周末,醫院人就是多,差點就看走眼了。”
池麓挽著陸洲的胳膊,說:“的確好巧,我也以為看錯人了,沒想到真是賀阿姨,你來醫院也是做檢查嗎?”
賀夫人明白池麓這是揣著明白裝糊涂呢,也沒拆穿,“我做什么檢查,是賀承的女朋友懷了,我陪她來做檢查。賀承工作忙,事情多,還是公眾人物,不方便來。”
池麓笑笑,看不出什么情緒,說:“那阿姨您先忙,我和陸洲先走了。”
說完就走了。
頭也沒回。
賀夫人極其不屑哼了一聲。
……
池麓和陸洲上了車,陸洲探身過來幫她系安全帶,一邊說:“怎么剛才不讓我說話,何必搭理她,浪費時間。”
池麓不太在意賀夫人的態度,說:“女人嘛,就是喜歡嘴上過把癮,你理她,我反而覺得難為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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