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也無所畏懼,“你喊,喊大聲點,要不要我?guī)湍銏缶?。?
真要報警,梁揚是不敢的,他給陸回下藥等于是半強迫,要是鬧到警察局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何況國外的警察局比國內(nèi)更麻煩,要是沒解釋清楚,直接來個遣送回國就麻煩了。
“你神經(jīng)病嗎?那是我女朋友,她怎么樣跟你沒關系。”
賀川笑:“那還是報警處理吧,你跟警察解釋她為什么變成這樣好了。”
梁揚服軟,說:“我說不用這樣吧,她是我女朋友,就算下藥也是玩點情趣,那也是我們之間的事?!?
賀川:“那我聯(lián)系她家里人,看看她家里人是怎么看待你們這點情趣?!?
“你認識她?”梁揚訝異道。
賀川說:“她是陸回,墉城人,你說呢。”
這下梁揚不想信也得信了,他直覺這個男人并不簡單,不要糊弄,就這么巧合,能在這遇到認識陸回的熟人,梁揚不甘心到嘴的鴨子就這樣飛了,但是鬧到警察那也不好收場,他不甘心也得認了。
“那藥不是我下的?!迸鹿?jié)外生枝,他首先否認了藥是自己下的事情,“我和陸回也的確是男女朋友,你不信的話可以等她醒了問她,既然你不放心把她交給我,那我不帶她走了,但是我也不能把她交給你?!?
賀川不耐煩挑眉,他是哪里來的自信敢跟他說這種話?
“那藥是誰下的我不關心,一切等她醒了再說。”
……
藥效纏身,陸回很難受,這跟很久之前唐闕算計她那次截然不同的情況,她那次是徹底熟睡了,醒了后才看到自己和唐闕躺在一起,唐闕后來說沒對她做那種事,她才想起那次其實身體沒有什么異常,就是有痕跡而已。
可是這次不同了。
她很難受,被人摟在懷里,她聞到熟悉味道很想哭,心里莫名堵得慌,那味道跟賀川身上的一模一樣,她太熟悉了,這么就都沒忘記。
恍惚間,她被橫抱起,很快被人放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房間里有其他香水味,那香水味令她覺得陌生,她咬咬牙,很努力找回神志,很快又渙散開來,她想推開壓著自己的重物,可手腳發(fā)軟,一點力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