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回說:“咋了,看上我了?”
男生話沒說完,就被忽然出現的賀川打斷了。
賀川跟了她一天了,以為她回了住處就能消停了,沒過多久,她又開車跑出來了,還跑來了酒吧。
至于坐在她身邊的那個年輕男服務生,讓他覺得非常多余和礙眼。
陸回看到賀川站在幾米開外的距離,晃了下神,以為自己喝多了,都出現了幻覺,而這幻覺,讓她覺得生理厭惡,就連她喝酒了也不放過她,陰魂不散。
陸回閉了閉眼,晃了下頭,想清醒一些。
她又睜開眼,再看過去,令她生理厭惡的幻覺還在,那只能說,那不是幻覺,很有可能是真的。
她沒醉。
身邊的男服務生說:“小姐姐,那個男人一直在看你,是你朋友嗎?”
陸回勾了勾嘴角:“不認識。”
“不認識一直看著你?”
陸回又灌了一杯,說:“大概是我的追求者?”
男服務生怕那人真是她朋友什么的之類的,萬一得罪人了,那他可就遭殃了,不過她沒趕他走,那他就不能走。
陸回沒搭理賀川,她讓男服務生繼續倒酒,她還想喝。
她的行為在男服務生看來似乎是故意刺激那人,而那個男人看起來其實不太好惹,身上穿的都是上等貨,一看就是有錢人,他只是一個小小打工的,萬一得罪了什么有頭有臉的人物,工作只怕都保不住,他愈發戰戰兢兢起來,倒酒都不利索了。
轉而又想,該不是來抓奸的吧?
這年頭男人來抓女人的奸不少了。
不稀奇。
賀川看了她一會兒,像尊雕塑似的,不為所動。
當然了,這尊雕塑看起來挺貴的,還不好惹,陸回沒說什么,男服務生更不敢說什么了。
只是他太礙眼了,站在那,吸引了不少側目。
陸回有些煩了,但還能忍,沒有表露很明顯,她拿著酒杯晃了下,忽然對著賀川說:“站那不覺得礙眼嗎?還是說你找我有什么事?有事可以直說,站在那,打擾我,很沒禮貌。”
賀川站在那,居高臨下,眼神不帶絲毫感情,不過還是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