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地方,就是賀川帶她去玩過的那個溫泉,不是很遠。
沒什么事,都要參加,陸回也是。
時間安排在周六,周六早上出發,周日下午回來,玩一天一夜。
陸回是不喜歡參加所謂的集體活動的,尤其是最近,她覺得煩躁,有些控制不住,她意識到自己狀態不好,于是把藥帶上了,出發前還吃了抑制情緒的藥物。
要住一晚上的話,她要和一個女同事一起住一間,可以自由選擇,她就跟和自己一起同一時期進去實習的女同事住一間了。
這次的團建,她跟未婚夫說了一聲,他囑咐她主意安全,回來了給他打電話,他去接她。
陸回答應了。
她跟未婚夫打電話被女同事聽到了,女同事神秘兮兮問她誰呀。
她說是男朋友。
她對外承認了他的存在。
女同事說:“你什么時候有男朋友的?哇,長得帥不帥?”
“還可以。”
還可以普遍情況下,都是不錯的意思。
聊著聊著,有人過來喊她們去泡溫泉。
陸回不想泡,被女同事強制性拉去了。
……
賀川忙完手頭上的事情,這才想起自己有段時間沒和陸回聯系了,他不主動找她,她也不會找他,似乎沒把他當回事,而且還把家里的門鎖換掉了。
賀川斟酌了會,打電話約陸洲出來喝酒。
陸洲有家有室,下班就泡在家里,哪里有時間和他喝酒。
陸洲二話不說給拒了。
賀川就說上他家看看小孩,陸洲答應了,讓他來。
拋開陸回這一層關系,他們倆還是可以來往的。
陸洲的底線是他不要再找陸回,那朋友還有得做。
賀川來他家,提了禮物來的。
陸洲來開的門,見了面就說:“等會在池麓面前別說喝酒的事,我怕她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