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回擰了擰眉,忽然有了不好的直覺。
“據(jù)我所知,他已經(jīng)有新女朋友了,過段時間,估計就會上門跟你媽媽取消兩家的婚事。”
“你有什么證據(jù)?”
“那女的,我介紹的,你說我需要什么證據(jù)。”
陸回拿起桌上的一杯水朝他潑了過去,他有機會躲掉,但是沒躲,讓她潑。
被潑了一臉的水,那張臉還是英俊,絲毫不被影響。
陸回說:“無恥。”
他說:“別想在我眼皮底下跟別的男人結(jié)婚。”
“賀川,你有未婚妻,也馬上要舉行婚禮了,你就不怕溫小姐知道?”
賀川不理會,說:“吃飯吧,補充點體力。”
她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在背后搞這種事情,卑劣,太卑劣了。
她很僵硬,好一會兒都沒有動作。
賀川說:“我做了一下午,無論如何都吃點,吃飽了要打我還是罵我都隨你,我不還手。”
“我不吃。”
賀川又站起來,說:“不吃那就直接進入主題,做吧。”他將她抱在懷里,她很瘦,抱在懷里沒有感覺到一點肉,他下巴抵著她肩膀,“你看,你連掙扎都沒有力氣,何必浪費口水和我作對。回回,只要你乖乖的,我會對你好的。”
賀川打定了主意,她要是不吃,他就沒打算讓她回去,又一次將她扛進臥室,這次是直接在臥室了。
陸回積攢了一肚子的火,憤怒卯足了勁咬他手臂,咬到最后,自己牙齒也軟了,可見她多使勁。
而賀川僅僅是皺了下眉,還摸了摸她后頸,像是順毛,等她松了口,他這才說:“咬夠了嗎?”
陸回抬頭瞪他,牙齒都在打顫,說:“我吃,別碰我。”
賀川的衣服已經(jīng)扔在地上了,他彎唇笑了笑:“晚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回這才知道什么叫自食其果,可能也算是報應(yīng)。
已經(jīng)很晚了,陸回渾身發(fā)軟,站都站不穩(wěn),兩條腿兒抖著,而嘗到了甜頭的賀川在浴室里沖澡,陸回惡狠狠瞪著那扇緊閉的浴室門,要是眼神能殺死一個人的話,賀川都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賀川隨便沖了澡就出來了,下半身系了條浴巾,頭發(fā)濕漉漉的滴著水珠子,而床單皺成一團,床上空空如也,房間還彌漫一股淡淡的味道,不仔細聞倒是聞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