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感覺還可以,留疤也沒什么所謂,最多化妝遮一下就成。
譚譚門也沒敲就走進來,說:“那不是我做的。”
開口就是說這個。
陸回看她一眼,說:“我沒說是你。但肯定跟你有關系,要不然,你的小伙伴不會打我。”
“那是意外,又不是故意砸你的。”譚譚不以為意。
“不是故意的?”陸回溫和笑著,說,“我看起來這么笨會相信你說的?”
她沒跟賀川說,是不想和她計較,也的確不是她扔的石頭。
譚譚:“那是你自找的,你不配和他在一起,我討厭你。”
陸回找了張椅子坐,站太久站累了:“你討厭我,又不影響我和他在一塊。”
譚譚是氣短,說不過她,又憋不下這口氣,惱羞成怒說:“那就是你活該,活該你被打,你最好早點離開我家,我家不歡迎你。”
譚譚說完就要走出去,轉身卻赫然看到賀川和譚北站在房間門口,前者臉色陰沉,后者臉色復雜并且摻雜了幾分震驚。
她不確定剛才說的話,他們聽到了多少,還是說都聽到了。
譚北把譚譚帶去了書房聊聊,書房里,譚譚一邊哭一邊說:“不是我做的,我沒有做。”
“那你剛才為什么說她活該,活該被打?這種話是我和媽媽教你的?”
陸回換了件粉色衛衣和牛仔褲,打扮休閑,盤腿坐在沙發上。
賀川拿了瓶礦泉水上來,遞給她,自己擰開了一瓶,喝了幾口,這才不緊不慢說:“餓了嗎,要不要出去吃點什么?”
陸回抿著唇不回答,而是岔開話題,問:“還在這里住幾天?”
“不想在這住了?”
“打擾別人太久,不禮貌。”
賀川扯著嘴角笑,到底是怕打擾別人,還是她不想在這住了。
“譚北是我朋友,在他家住,沒什么關系。”賀川說,“你要是不想在這住了,去住酒店也沒事。我只是怕你一個人無聊,他家有小孩有寵物狗,而且譚北妻子還是你老師,我要是忙起來,你還有說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