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陸回不記得賀川了,陸夫人也不愿意她想起來,也就不愿意讓她接受恢復記憶的治療。
甚至還跟陸洲和池麓說,不可以在她面前提起賀川這個人,永遠都不可以。
她忘記了,就代表著一切可以重新來過。
陸夫人希望她有一個正常的人生,跟普通人一樣。
陸夫人對賀川的成見是越來越深,覺得他害了陸回,他是罪魁禍首,是陸家的罪人,這輩子,她都不可能接受賀川跟陸回在一起的。
可是都住在同一個城市,雙方的圈子也是錯綜交雜的,日后難免會撞見,這是不可避免的。
陸夫人就打算等陸父退休了,帶著陸回移民,這樣就可以完全避免和賀川碰見了。
失憶這是個不確定因素,誰知道她哪一天看到什么會突然想起來。
所以陸夫人才想到了這個辦法,那就移民好了。
于是陸夫人跟陸父說了自己的想法,她這次冷靜很多,是心平靜和的跟陸父商量。
陸父沉默了會,說:“萬一以后哪一天她忽然想起來呢?你到時候怎么跟她說。”
“她是我女兒,只要我還在一天,她就是我女兒,我相信,她也會長大,會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陸父說:“我知道你一心一意都是為孩子著想,但是這件事,要問陸回的意見,我不想強迫她做不想做的事情。”
“她現(xiàn)在只聽我的。”
“……”陸父無話可說,幽幽嘆了口氣,說,“我知道你對賀川偏見很深,但是移民不是鬧著玩,以后要是想回來,可就沒這么容易了。”
陸夫人堅定道:“只有這個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過了會,說:“現(xiàn)在還不著急,等你退休下來,我們到時候再看陸回的意思。”
陸父有些吃驚,陸夫人一向是固執(zhí)己見慣了,怎么還會聽陸回的意見。
……
賀川聯(lián)系不上陸回,去了她住的地方,剛好遇到池麓過來退房,拿鑰匙給物業(yè)。
池麓帶著孩子呢,她看到賀川出現(xiàn)在這,皺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