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了一段時間,知道了她的作息,知道了她每天都要去機構(gòu)上課,她要考研,除了機構(gòu),哪里都不去,而且經(jīng)常是陸家司機接送她,偶爾陸夫人也會出現(xiàn)。
他沒有機會接近她。
他只能也假裝報了那個機構(gòu)的考研班,接待他的機構(gòu)工作人員還習以為常,像他這個年紀還考研的人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見識過世面的,也就沒有驚訝。
賀川在機構(gòu)真見到了來上課的陸回,她昨晚似乎沒睡好,進門就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困的擠出了眼淚,一邊揉眼睛,一邊找位置坐。
陸回似乎看到他了,又似乎沒看到,沒什么反應,翻開書就開始學習。
考研的事情沒忘記,怎么就把他忘了?
考研的講師來了后開始上課,陸回托腮,一邊聽課,劃重點內(nèi)容,對周圍事物漠不關(guān)心,時不時打個哈欠,困得不成樣子了。
賀川可不是來學習的,他一直在看陸回,但是她全程就沒有注意到自己。
他什么時候被這么無視過?
陸回沒注意到他,其他也是備考的小姑娘注意到他了,一下課,課不上了,就顧著聊他了。
但賀川也不是天天都有空來上課,他也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就偶爾來會。
溫涼那頭還在守著空的婚房,辦了婚禮后,她如愿搬進了賀家住,雖然不是他常住的地方,但是是賀家,是名正順進去住的。
賀煒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身體太差,只能住院治療了。
就是上了年紀,加上癱瘓,很多毛病也就這個時候出現(xiàn)了。
而悉心照顧賀煒的就是溫涼了,她最后都壓在了賀煒身上,她忍不住,還是跟賀煒傾訴了,她知道,賀煒雖然癱瘓了,但是意識還是有的,知道她在說什么。
知道是知道了,又管不了,所以還是沒用。
賀煒閉了閉眼,有些累了,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賀煒住院期間,賀川來過幾次,這幾次,溫涼在,兩人見了面,難免會說幾句話。
溫涼就問他了:“公司很忙嗎?”
“還行。”他語氣淡淡的。
“那是忙還是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