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回擰眉,說:“你是不是忘記了什么,你有什么臉說陪我,賀川,我是沒失憶,這沒錯,同樣的,我也沒忘記你當初說不要我的,難不成是你失憶了?”
賀川三下兩除二直接把她抱過來,抱在自己腿上,胳膊用力錮住陸回的腰,不讓她亂動彈,說:“你擔心那些我都會解釋清楚。我和溫涼沒有領證,你也不是三?!?
“明白了嗎?”
“……”
陸回萬萬是沒想到他沒跟溫涼領證,這算什么?
可是沒領證又能如何,她早就對賀川死心了,不會對他有任何的期望。
賀川一下又一下摸她的脊背,仿佛在順炸毛的奶貓,不過陸回對他來說,也的確算是一只小奶貓,脾氣兇,又容易炸毛,還不好哄,得連哄帶騙威逼利誘才行。
賀川:“當年的事我跟你道歉,可以不原諒我,但是不能抗拒我。我可以給你時間消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去做,我只有一個前提,不能躲著我?!?
“等會你室友回來,我會走。不過我要看到你室友是誰,才能走?!?
“你有毛病是嗎?”
再糾纏下去等會同學是真回來了,她想趕賀川走,但是賀川哪里容易被趕走,就是死賴在她這了,意思很明擺說要看她室友是誰,看完就走,也不糾纏。
賀川也沒放手,就摟著她,繼續讓她坐在他腿上,不讓她走,明晃晃挑釁她,說:“別白費力氣了,別亂動。”
陸回想罵他也沒力氣,她越是掙扎,他力氣越大,抓著她的腰,不讓她動。
陸回最后掙扎無果,算了,不白費勁了。
于是真等到了同學回來,賀川見到了人,才放下心。
其實剛進屋他就注意到了,和陸回一塊住的應該是個女生,門口的鞋子是女士的,家里的痕跡也沒有男人住過的痕跡。
她要是跟男人住,做什么室友,他肯定會直接讓那男的搬出去,或者他直接帶她走。
這里環境勉強過得去,她要繼續住也沒關系。
同學也嚇傻了,怎么又冒出一個男人來,她看傻了,尤其陸回被他抱在懷里,兩個人坐姿親密,像是多年在一起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