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必要。
賀川看她的表情,仔仔細細的,但是看不出端倪,他又笑了聲,說:“你厲害。”
說完,他摔門走了。
難得的好心情,來了她這一趟,全糟蹋沒了。
賀川自認為自己的態(tài)度好的不能再好了,哪里有第二個女人能讓他這么卑微屈膝哄著,說起來也就陸回一個。
他又不是沒其他女人,要不是真在意她,不會花4這么多時間精力在她身上,還每次都被她嫌棄,這次直接說他惡心。
他脾氣什么時候這么好了,讓她騎在自己頭上作威作福,沒把他放眼里。
賀川氣歸氣,轉而想到她的抑郁癥還有在倫墩那幾年遭受的罪,他現(xiàn)在在她那受的氣似乎也沒什么存在感了,瞬間就消氣了。
這樣哄不是辦法,她不會領情的,也不知道她的心腸怎么變得這么硬了,他怎么做都不行。
賀川干脆找譚北出來喝酒,譚北作為一個已婚人士,頗有經(jīng)驗,看出他不太對勁,明顯是借酒澆愁,于是開玩笑說:“又受挫了?”
肯定是栽在了陸回那,要不然大白天找他喝什么酒。
賀川沒吭聲,他也沒心情和譚北開玩笑,他來酒吧是真為了喝酒。
譚北又說:“你要是實在不行,就別招惹那小姑娘了,你又不是找不到女人了,是吧。要實在不行,倫墩本地也有很多漂亮的女人,你找個外國女人算了。”
賀川表情陰惻惻的,沒有說話。
他跟譚北即便這么熟,但是有些話他不會跟譚北說,也說不明白,他這會找譚北,其實是在打聽葉巖的動向。
“葉巖他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葉巖?就是和你那小姑娘走很近那個醫(yī)生?”
“恩。”
“也沒多少吧,主要是他老子,就是葉定,我朋友跟他打過交道,這個人年輕的時候娶了有錢人家的女人,做了上門女婿,他岳父家早些年在倫墩根基很穩(wěn),之前聽說他想回國開拓市場,但是效果不太好,可能水土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