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場合,葉巖是沒什么心情逗留了,說完就走了。
賀川目送他們一行人離開,這才收斂了表情,說:“還看什么,舍不得?”
陸回:“……”
“不想逛逛,那咱們也回去了。那珠寶明天主辦方會送過來,你要不喜歡,隨你處理。”
陸回:“你錢挺多的,不止錢多,也很閑。”
“追妻嘛,總要付出點代價的,這世界哪里有免費的回回睡,至于這代價,我覺得挺直的。要不然前幾年我干嘛那么努力賺錢,你說對嗎?”
謬論。
陸回不再理他,提著裙擺就往外走。
裙子太繁瑣了,她著急走路,不小心踩到了裙擺,差點把自己絆倒了,還是賀川一路跟在她身后,及時上前攬住了她的腰,往后拉了一把。
“著什么急。”賀川話剛說完,低頭一看,女人領(lǐng)口歪了,溝壑下風(fēng)光無限,她雖然瘦,穿這么件禮服,還是有一點料的,賀川心猿意馬了起來,這條裙子是他故意選的,又重又繁瑣,是故意作弄她的。
陸回也是真急了,察覺到他的視線在看某處,立刻推開他:“玩夠了吧,高興了是吧,神經(jīng)病,離我遠(yuǎn)點。”
挨了罵的賀川非但沒有不高興,說:“是吧,你說我高興那我就高興。”
陸回是憋了一晚上的氣,氣到了胃都不舒服,一陣陣絞痛,身上這件裙子又重又累贅,她很后悔今晚來這,應(yīng)該早點才到賀川就是為了折騰她才搞這么多事情才對,她覺得自己太蠢了,一次兩次被他捉弄。
陸回也不上他的車了,走出會場后,找了個沒人的角落蹲了下來,干脆把高跟鞋也脫了,把裙擺當(dāng)成了墊子,直接坐在地上。
也顧不上這裙子貴不貴了。
賀川這回沒跟上來,她也樂的自在,難得有片刻清靜,于是就想一個人待著。
沒過多久,葉巖出現(xiàn)在她視線里,她以為看錯了,但的確是葉巖。
葉巖單膝蹲下,看了她一會兒,朝她伸出手,說:“怎么就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