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是誰也攔不住他。
除非他死了。
這樣就沒辦法到陸回身邊去了。
陸洲揪著他的衣領的手慢慢松手,頹然放下,陸洲說:“我能信你?”
“陸洲,當年的事我沒有否認,也在自食惡果,不過說什么都晚了,但是這次,不可能會放手,是我跟陸回最后一次機會。”
察覺到陸洲的表情,賀川說:“陸回現在在我那,你應該放心,我會照顧好她,不會讓她受委屈。陸洲,她一直是我的追求,這些年一直如此,沒有變過。”
“前幾年,是因為陸姨我才跟她分手,陸回跟陸姨鬧的很兇,我不想她跟我一樣,沒有父母,所以才分手,現在陸姨離開,我也不想看到的,你要是因為陸姨的事怪我的話,我無話可說,你要怎么做都行,但是不能阻止我跟陸回,誰也阻止不了。”
……
嚴津跟溫涼說賀川回來的事了,又問溫涼:“怎么,不打算見見他?”
“回來就回來,有什么好見的。”
“看你這樣,我就忍不住同情你,攤上這么一個男人。”
嚴津嘴巴上說的同情,然而在溫涼看來,是惺惺作態,肯定另有目的。
溫涼說:“嚴總是有其他打算嗎?”
“也沒什么打算,他公司的業績一落千丈,也沒見他著急上火,想來應該是還能熬的,據說他去了倫墩見了幾個大客戶,你看看你能不能知道他是去見了誰。”
“這事我哪里能知道,我又沒在他身上安裝竊聽器。何況即便安裝了,也是犯法的,這要是被查到,后果挺嚴重的。”
嚴津說:“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覺,不讓他發現。”
“嚴總,你該不是真打算裝竊聽器吧?”
“是有這個想法的,要不然也摸不清他到底在做什么,打什么主意。這要是更了解了,這樣對我們也有了勝算,你覺得這個辦法怎么樣?”
這個嚴津,就是打算拉她下水,而這事也是想讓她來做。
溫涼心知肚明。
“嚴總,這我可能沒有辦法,我和他鬧那么僵,怎么接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