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說:“那行,那就麻煩嚴總了。”
“客氣,我們倆誰跟誰。”
嚴津花錢找了幾個人去了一趟賀承所在的城市,蹲守了幾天,找準了機會直接把他抓了起來。
等溫涼再見到賀承,他已經被嚴津的人五花大綁了好幾天,不吃不喝,也沒洗澡,身上散發一陣陣惡臭。
饒是溫涼也沒想到賀承變成了今天這幅樣子,好像是個流浪漢,也不知道他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了。
賀承醒了過來,看到了屋子里的一男一女,說:“就是你們倆把我抓過來的?”
嚴津說:“這怎么能說是抓,最多是請,把您老人家請回來的。”
溫涼沒有說話。
賀承呸了一聲:“行了,有屁快放,別賣關子,說吧,找我什么事。”
“前幾天給你打過電話,還記得嗎?”
賀承想起來了,看著那個一直不說話的女人,說:“就是你給我打的電話。”
溫涼這才笑笑,說:“恩,是我給你打的電話,不過你并不想和我們合作,我出于無奈,只能用這種辦法了。賀先生,我看你這樣過得并不好。”
嚴津說:“這被踢出賀家的人能過得多好,賀川這么小肚雞腸,哪里會讓他弟弟過好日子。”
“別跟我提他,你們倆不就是要我跟你們合作么?我說了,我要看到錢才幫忙,要是沒有錢,就別做夢了。”
嚴津說:“這做不做夢呢還不一定,賀先生,你不如想想你現在在誰的手里,要不要聽話,就看你自己了。”
賀承身上還被綁著,絲毫不懼,還冷呵了一聲,說:“這就是威脅?我要是不幫忙,你們不會放了我,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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