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心哼了一聲沒說話,看在宋臣這番說辭還是挺有誠意的,也就不打算計較了,就想算了,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池麓的近況,說陸家之前不太安寧,又提醒宋臣,做生意就做生意,別太得罪人,畢竟多一個朋友少一個敵人,大家和氣生財。
宋臣笑著說好,答應了,他也就敷衍沈如心,其實是沒有說實話的。
嚴津那邊也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是針對賀川的,只是現在賀川不在庸城,不知道而已,等賀川知道了,大概是要跟嚴津做最后的廝殺了。
嚴津是什么人,宋臣也有所耳聞,只不過嚴津是和賀川有恩怨,和他的關系也不是那么僵硬,所以最開始,宋臣沒有明確跟賀川說,會幫他,還是后來賀川拿利益說服了他,他這才對賀川收購嚴津的公司這事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這種關鍵時候,賀川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這才是最讓他惱火的地方。
宋臣都聯系不上賀川,更別說一個助理了,張助理更聯系不上了。
宋臣又讓自己的秘書去查賀川的行蹤,到底是干什么去了,怎么一點消息都沒有。
沈如心的預產期也馬上要到了,即將要去醫院待產,他作為丈夫肯定是要陪同的,也就顧不上公司,今天還能接電話,陪妻子待產可就不能保證可以隨時接電話了,所以他才讓張助能自己處理的事情自己處理,實在不行,推到等賀川回來再處理。
沈如心中途打了一個電話,是打給池麓的,問她的近況,池麓聲音聽起來很疲憊,沈如心這才問了她是不是家里又發生什么事了,怎么她聽起來很累。
池麓的確很累,她還發燒了,操勞過度,因為陸回的事。
陸回失蹤了,葉巖也聯系不上,池麓是一個頭兩個大,她也睡不好,一直在想辦法聯系葉巖和陸回,可這兩個人都失去了消息,這下子,她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急得焦頭爛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