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半玩笑說:“我倒是好奇,你跟賀川之間有這么大的仇么?我和他之間才是積怨已久,這才正常,怎么你跟他也這么大的恩怨,非要和他魚死網破呢?”
“錯了,這你就錯了,不是我和他魚死網破,而只能是他死,我活。魚死網破這詞用的不恰當。”
“對,你說的對,的確不恰當。”賀承拿了茶壺給他的杯子里倒茶,“要不告訴我,你怎么跟他結這么大的仇。”
“這梁子其實都是慢慢結下來的,原本呢就是很正常的商業競爭,但是后來就變味了,他要收購我的公司,這不是把我趕盡殺絕么,沒辦法,我只能和他撕破臉了。”嚴津說的話有一部分不是事實,他只摘取了一部分說而已。
賀川像是聽說書的似的聽他說,等他說完之后才明白過來,臉上笑呵呵的,說:“沒想到賀川還是老樣子啊,趕盡殺絕,就沒把除了他以外的人當人看啊。兄弟,你和我一樣,我和賀川從小長大,他經常是給我使絆子,在家里他變成那個全家都喜歡的人,而我,只會闖禍。”
“所以說我們的立場是一致的,都是為了對付賀川。”
兩個人又達成了某種協議,甚至還交了心。
賀承還感慨了生活,說是現實給他上了一課又一課,他白白浪費這么多年事情為了躲避債務,就想著能夠有一天東山再起。
他的心情,嚴津表面上看著很同情,甚至還替他惋惜。但實際上只有嚴津自己知道,他今晚把賀承約出來,不過是另外有事情跟他說,順便把關系調好,目前還是需要和他合作的,一起對付賀川。
賀承話鋒一轉,問嚴津,說:“我媽的事情你比我先知道么?”
嚴津裝傻充愣:“你這話說的,警方通報開后,不就知道這個人了么,但是我沒想到是你母親。”
“我也是聽溫涼說的,溫涼之前和賀川在一起,哦,他們倆談過戀愛,你不在的時候,后來差點結婚了,不過鬧的不太愉快。后來你也看到了,現在和我在一起了。你哥做的事太不地道了,心里有其他人,還和溫涼在一起,她在你哥那,吃了不少苦。”
嚴津說:“好像我還聽說,之前溫涼還跟你哥好的時候,你媽也上門找過幾次,似乎是要錢,但是鬧的不歡而散。”
賀承說:“你這么清楚,也都是溫涼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