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就是把賀承當成玩物一樣在玩,他的一舉一動都在監控之下,那間房子里,布滿了隱形攝像頭,賀承住進酒店后就沒查過,他疏忽大意了。
而嚴津都做了準備了,哪里會讓賀承占便宜。
嚴津還笑他,說:“賀承,我嚴津呢雖然沒有你哥哥那么厲害,生意做不了那么大,認識的人也不算特別多,但是呢,對付你,還是綽綽有余的,我能走到今天,也不是什么運氣,而是實力。”
“你賀承當初斗不過賀川,今天就想斗過我?不太可能,你還是省點功夫吧,別折騰了。至于你那病,只要你乖乖聽我安排,我以后自然是會找專業醫生給你治療的,但是目前是不可能的。”、
“現在你去醫院做什么手術,引起警方的懷疑可怎么辦,現在呢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酒店好好休息,養好腿,別亂跑亂蹦的,對你的膝蓋沒什么好處。”
嚴津又說:“我這還有事,先不聊了。”
說著就掛了電話,也不等賀承回應。
賀承聽到忙音,氣的想摔手機,房間地上都鋪了一層厚實的地毯,手機摔在地上也不會有問題。
賀承又想給嚴津打電話,但是打過去直接被掛斷了,賀承氣的罵粗,即便嚴津聽不到,他還是得發泄,也就把房間里能砸的東西砸了。
反正不是說酒店是嚴津的么,那他隨便打砸也沒關系。
他的膝蓋上貼著膏藥,行走不是很方便,他看著自己的腿,難道他以后都要貼著這膏藥才能走路了?
他不能允許自己變成一個廢人,尤其是行動不便,那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嚴津不給他錢,他沒法子去做什么手術,這才是最棘手的問題。
這會剛好有送餐服務,賀承黑著一張臉去開門,是個女人送餐過來,那女人看到他一連怒氣,有點害怕,大氣不敢喘,說:“先生您好,我是您叫的送餐服務。”
賀承驀地冷笑了一聲:“進來。”
“好的先生。”
女服務員屈膝彎腰半蹲的姿勢將餐具一一從餐車上搬到客廳的茶幾上,之前幾次都是放在這上面的,那是賀承要求的,他喜歡坐在沙發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飯。
賀承看著她在弄那些東西,就問了句:“怎么今天是你來送,之前來送餐的那個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