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當然可以放心。”
溫涼又問:“你昨晚在哪里過夜?還是在公司忙?”
“在那小秘書那,就之前飯局那次,你見過的。”嚴津直接承認了。
溫涼意味深長笑了下,說:“哦,這樣啊。”
“恩,她說怕黑,硬要我留下來陪她。”
嚴津說得理直氣壯的,似乎沒有一點問題。
溫涼都麻木了,也習以為常,這就是嚴津,她也沒辦法約束他不能做這個不能那個,所以她是沒有一點話語權的,更加管不了他。
他們倆之間也就只是床伴關系,也不是正兒八經的男女朋友,嚴津要是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糾纏不清什么的,溫涼也沒辦法,說不了他什么。
就只能一笑置之。
這男人都是一樣的。
喜歡可以跟需要分得非常清楚。
還有一大部分即便心里有人了,還能跟其他女人牽扯不清。
只能說男人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溫涼算是看開了,不管是賀川還是嚴津,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前者玩弄她感情,后者玩nong她身體。
都非常令人厭惡惡心。
溫涼率先掛斷了電話,她站了起來看著外邊的世界,忽然有種想從窗戶跳下去的沖動,可是她不能這樣做,這樣做還不如進監獄算了。
她的理智時時刻刻都得保持清醒,不能掉鏈子,要不然就會被身后的深淵吞噬。
那才是永無翻身的日子。
嚴津這邊還在跟小秘書吃了個甜蜜蜜的早餐。
小秘書非常粘人,還纏著他,說:“你剛才是跟之前那個姐姐通電話嗎?”
“姐姐?你說溫涼?”
“姐姐叫溫涼嗎?名字好好聽。”小秘書的臉蛋還算是清純可人,臉上全是膠原蛋白,青春的氣息,可以看得出來就是剛畢業沒多久的,小秘書又貼著他的胸膛,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圈,說:“哪像我,我名字沒有溫涼姐姐的名字好聽。”
“你叫起來的嗓音比她好聽多了。”嚴津調戲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