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溫涼又去酒吧買醉,她把那些藥都丟了,也不管醫生的勸告了,她并不把這什么抑郁癥放在眼里,之所以診斷出來輕度的,那是因為她這段時間心情一直究很壓抑。
這要是換作別人,應該早就撐不住了。
她現在還能撐住算是不錯的了。
她喝了點酒自然就不能開車了,醫生朋友這個時候又給她打來電話,問她的情況,她沒什么好情緒,聊了幾句就說有事然后掛斷了。
醫生朋友聽出她的背景音,判斷她應該在酒吧,就要問她的時候,她就把電話掛了。
出于擔心,醫生朋友又打來電話,詢問她在哪里。
她這次說了,說在酒吧,在喝酒。
醫生朋友聽著她說,然后淺淺嘆了口氣,說:“你不要傷害自己,吃了藥不能喝酒。”
“我沒有,我只不過心情不好。”
“所以你才有輕度抑郁癥。”
溫涼冷冷笑了一聲,說:“謝謝你了今天,不過我覺得我們的談話就到今天了。我也沒錢給你報酬了,晚安。”
醫生朋友還是被掛了電話,他有些無奈,雖然說和溫涼是朋友,但是她一向不喜歡別人管她的事,但是放著她不管,醫生朋友還是不太放心,但是也不知道她在哪一個酒吧,就找了幾個朋友,幫忙去附近的酒吧找找人。
他也一直聯系溫涼,但是溫涼不接電話。
最后還是他一個朋友在附近一間酒吧看到了溫涼,于是醫生朋友很快趕了過去。
溫涼并不高興醫生來找自己,她反而推開了醫生,不知道他為什么要來找她。
醫生說:“不太放心你,你的狀態令人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