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可以肯定的是,賀川肯定是知道了什么,要不然不會說做這些。
嚴津頓感大事不妙。
要是賀川手里真有對他不利的證據,那賀川肯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他肯定會有所行動。
嚴津咬著牙根,暗暗較勁,看來賀川這段時間不聲不響的,原來是在調查他,怪不得沒動靜,原來是躲起來了。
不過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賀川肯定是查出來什么了。
嚴津現在悔恨,賀川是絕對不能留的了。
如果攔不住賀川,那就讓他閉嘴也行,反正,只要他不能說話就行了。
嚴津沒殺過人,但是膽子也很大,他眼里可沒把別人的命當成命,所以這種事,一回生二回熟,要是實在沒辦法了,他也只能想辦法堵住賀川的嘴。
當然了,這是最下策,實在沒辦法了才可以這樣做。
他不想再用這種手段的,而賀川也不是好欺負的,真要撕扯起來,只怕雙方都會有很大的損失。
傷敵一千,自損三百。
所以這個辦法不能輕易用。
實在沒辦法了,他才能用這個方法。
賀川看時間差不多了,就不跟他耗了,起身就要走,多余的話也不用說了。
嚴津僵坐在沙發上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什么,趕緊跟上賀川。
賀川也沒回他先那個局,打了一通電話就走了,他這狀態也不能開車,就喊了張助過來開車,他喝的不多,不過到底喝了點,保險起見還是別開車了,等待張助的時候,他又抽了根煙提提神,緩緩。
應酬嘛,難免會喝酒,他的酒量雖然可以,但他的年紀嚴格上來說已經算是不小的了,自然沒年輕那會體能好,陸回是不是也嫌棄他一把年紀了,不中用了?所以態度才這么別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