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不是,我什么都沒有,我還有一個哥哥跟我搶家里的財產,我爸現在在醫院躺著,要死不活,外面所有人都知道我哥厲害,而我呢?什么都沒得到。”
池父當初就是瞎了眼覺得賀承是個孩子,還讓池麓幫忙照顧他,現在想起來,就是后悔,早知道賀承是什么樣的人,就不該讓池麓趟這趟渾水,讓賀承自己自生自滅。
但是現在說什么都晚了。
賀承這張嘴是管不住的,一天到晚胡亂語,就不想做人了。
池父也是被氣到了,說不出來話,池父原本就有高血壓,年紀大了,身體不是那么好,尤其之前還不舒服住了醫院,現在被賀承氣到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賀承說:“池叔,你也不要著急,我知道我說話不好聽,但是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我回來看到池麓過得并不好,我不想看她這么辛苦,他不配池麓,他這種人,配不上池麓。”
池父氣得血壓都上來了,說:“你別血口噴人了,賀承,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就沒安過好心,你就是見不得別人好,你說這些話,一點用都沒有,別白費口舌了,你要是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該收斂你那顆躁動不安的心,改頭換臉,重新做人!”
“而不是一直在這里跟我耍嘴皮子,池麓的婚事也跟你沒關系,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狗急跳墻,故意說這些話來污蔑人,賀承,沒想到你心是這么的黑,看不出來啊,是真沒看出來!”
賀承輕聲笑了一聲,沒有絲毫的慌亂,說:“池叔叔,到底誰是狗急跳墻,到底誰的心是黑的,你敢當著這么多長輩的面承認你當初讓池麓跟陸洲結婚嗎?你這是強迫池麓,池叔,你是真的狠心,完全不顧自己女兒的感受。”
“幾年前,你讓剛畢業就回國的池麓去找陸洲,你知道池麓受了多少苦嗎?池叔,你是真的狠心。”
這局面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因為感情紛爭而引發的,尤其賀承還控訴池父,似乎像是家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