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麓臉上還有眼淚,這還是陸洲一點點擦掉的,他有些無可奈何,說:“怎么這么愛哭,愛哭鬼。小滿樂都沒你這么愛哭,真的?!?
池麓忍不住反駁:“你都沒見過女兒哭過幾次?!?
他因為工作的問題,一直很忙,沒怎么回家,也沒怎么照顧小滿樂,小滿樂對他還是不那么熟悉的,就覺得這個爸爸可能比較陌生。
池麓也不是故意戳他的,就只是隨口說了一句,沒有惡意。
這一下就戳中了陸洲心里去了,他表情緩和了下來,說:“抱歉,是我應該說抱歉,是我不好?!?
“沒有的事,我不該這樣說的,你工作忙,這是沒辦法的?!背芈醋詮膽言泻缶蜎]上班了,她自己畫畫會在網上賣,收入跟陸洲是沒得比的,而陸洲的工資卡都在她這,可以照顧她們娘倆是沒有問題的。
陸洲工作太忙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所以池麓也理解。
陸洲經她這么一提醒,也覺得自己太忙了,沒有那么多時間陪陪她們娘倆,要不是這次回來北嶼,他跟池麓也沒有這個時間能夠單獨相處。
北嶼對他們倆來說是定情的地方,意義非凡,而且尤其是對陸洲的意義是非常不一樣的。
陸洲捏她臉頰捏上癮了,說:“別想那么些不高興的事了,笑一個?!?
池麓很配合擠出了一個笑容,看著他。
“餓了么,出去吃點東西?”
“嗯,好?!?
陸洲翻身下床去行李箱翻出一件大衣給她披上,就怕她著涼。
陸洲翻行李箱的時候想起了他們倆當初第一次見面那會,他可是看得出來她對自己是沒有意思的,眼神冷淡,態度清冷,看起來就不好相處,他當時覺得她對自己是不是有意見,后來得知她專門來找他取消婚事的,心里頭頓時對她改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