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洲就是老毛病了,似乎趕場子一樣,吃飯?zhí)炝恕?
每次都剩下她一個人在慢吞吞的吃。
這個點是飯點,小餐館還是挺多客人的,熱熱鬧鬧,有煙火的氣息。
他們倆坐在靠窗的位置,還能看到外邊的行人,池麓給他夾了塊烤羊肉,說:“你不吃牛肉,那吃羊肉吧。”
陸洲還沒動筷子呢,他在喝飲料,說:“怎么感覺你像是在照顧小孩子,我又不是小孩。”
“這不是覺得你辛苦了嗎。”
“你也辛苦了,照顧孩子不容易。”陸洲拿了筷子把自己碗里的肉夾到她碗里,給她吃的。
陸洲浪漫的事情沒做過多少,他也不是那種浪漫的人,過什么情人節(jié)也不會送花送禮物,就很直接,把工資卡給她保管,她想買什么就去買,他也不過問,但是也不會說什么情人節(jié)快樂之類的,就很少。
更多時候就像個直男,沒有節(jié)假日的觀念。
池麓沒覺得不好,也沒生氣和在意,她是理解他的,很包容,并不覺得這件事有什么問題。
吃完飯,兩個人又去附近逛了逛,買了不少的東西,回到客棧就放了起來,到了晚上,陸洲讓池麓多穿件外套,就帶她一塊去酒吧等江陽。
池麓覺得他們倆談話,她去干嗎。
陸洲沒讓她走,說讓她一個人在客棧也不放心,而且他和江陽聊的也沒什么機密,她可以聽的。
陸洲不想瞞著她,干脆直接帶她來了。
而江陽到的時候看到池麓,下意識皺了下眉頭,沒想到她會來,而且還是陸洲的意思。
“九哥。”江陽走過去喊了一聲陸洲,視線沒落在池麓身上,也沒喊池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