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他來說,這一切都是非常可怕的。
要是周圍的親戚朋友知道他的所作所為,那他以及他家里人都抬不起頭,會被戳著脊梁骨非議。
江陽沉了沉臉,說:“棠棠,要不你現在走吧,不要繼續這樣了,趁現在還有時間,你趕緊離開。”
他忽然變得激動無比,雙目猩紅,就差扯著聲音吼要她立刻離開。
江棠不為所動,說:“我干嘛要走,不會走,行了,沒什么好說的,就這樣。”
說著就掛了電話,江陽再想打過去都打不通了,江棠已經不接他電話了。
江棠就等著陸洲過來了,不過在陸洲來之前,她還得準備一下,要不然,要是真單打獨斗,她是打不過陸洲的,陸洲是個男人,她的體能跟陸洲不是一個水平線上的,她就不是陸洲的對手。
要對付陸洲,其實也容易,只要池麓在她手上就行了。
江棠長長嘆了口氣,過去的事情仿佛一場夢一樣,不斷在她眼前回放,走馬觀燈,她的人生也就這樣了。
池麓不打算說服她了,她已經魔怔了,她要是再說話,只會更加刺激到她,池麓也不愿意朝她低頭,她也有傲氣,而且明明這件事不是她的錯,她沒有問題,更沒有責任。
江棠是個成年人了,她做什么,所造成的后果,都是她自己承擔的。
跟旁人沒有任何關系。
江棠看池麓并不著急上火的樣子,倒是來了興趣,就問:“你心態倒是不錯,居然還笑得出來。”
“那不如要我怎么樣,哭出來嗎?或者跪在地上求你放過我?”池麓靜靜笑了笑,“我求你,你就會放了我嗎?”
江棠只覺得她說的話全是嘲諷,她一下繃不住了,說:“你倒是嘴硬得很,我忽然能理解為什么陸洲喜歡你了,表里不一?還是你在陸洲面前玩得開?放得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