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回不管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溫涼像是厲鬼,死死掐著她的脖子,雙眼通紅,布滿血絲,仿佛死不瞑目,死死瞪著她。
半夜,陸回被驚醒,緩了很久才緩過來,她驚出了一身冷汗,毫無睡意。
下一秒,賀川似乎有所感覺睜開了眼,睡意惺忪的,把她摟入懷里,問:“怎么了,做噩夢了?”
“恩,做噩夢了?!?
她額頭都是汗,賀川一摸,都是汗,他去浴室拿了條熱毛巾,給她擦了擦臉,問她:“做什么噩夢了,嚇成這樣,臉都白了。”
陸回說不出話,搖了搖頭,閉了閉眼,想到剛才的畫面,還是心有余悸,剛才那個夢也太真實了,真實到她害怕。
賀川哄了她后半夜,這才把人哄好,她才敢睡覺。
她即便沒說做了什么噩夢,賀川多少能猜到一點,要不是噩夢,也不會嚇到一直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渾身發抖。
一大早,阿姨就過來做飯打掃衛生了,賀川起來的時候,阿姨已經做好了早餐,而陸回是凌晨四點多才睡著的,賀川就沒叫她起來,讓她多睡會。
阿姨挺關心陸回的,問了下她的情況,賀川說沒事了,阿姨這才松了口氣。
賀川另外請的營養師這兩天請假了,因為家里有事,請假之前也安排了菜單,讓阿姨幫忙找u哦一下,所以這幾天阿姨比較忙。
賀川額外給了阿姨包了一個紅包,讓她多費點心,這幾天辛苦一點,陸回的情況不太一樣,她身體本來就不好,加上她之前流產過,無論如何,這一胎都要保住,不能再出任何問題。
阿姨是過來人,自然明白的,加上賀川出手大方,不會摳摳搜搜的,她拿了錢自然是更用心為他們做事,當然是滿臉笑容,忙不迭點頭答應說好。
陸回是到十點鐘才醒來的,醒來那會房間沒人,她清醒了會,這才穿衣服走出去,還以為賀川去上班了,沒想到他還在客廳坐著,百無聊賴看著電視新聞,客廳里都是播音女主持的字正腔圓的聲音。
賀川余光瞥到她出來,趕緊站了起來,說:“醒了?餓了沒。”
“還好,你怎么不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