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會長有些為難的說道:“這......這也太孫子了吧,我讓他發(fā)郵件請辭,是先把常務(wù)副會長的位置讓出來,然后再去跟那幾個副會長斡旋,大家內(nèi)部問題內(nèi)部解決,蕭常坤讓一步、大家進一步,皆大歡喜,可我要是直接把蕭常坤捋掉了,這不跟銀行惡意抽貸一個性質(zhì)嗎?他知道我耍了他,還不得恨死我???”
“你怕什么啊?”老婆有些不悅的問他:“你就這么怕他蕭常坤恨你嗎?我親妹妹現(xiàn)在恨我恨得牙癢癢,我說什么了?她就是再恨我,這錢我也不可能借給她啊!”
“我要是怕她恨我、把兩百萬給她了,結(jié)果是什么?結(jié)果是她自己一分錢沒出換了新房,然后今年裝修、明年換車、后年孩子娶媳婦、大后年孩子生孫子,花錢的事兒一茬接著一茬,這兩百萬三五年甚至十年八年都未必能還給咱們!”
“兩百萬我什么都不干、就放在萬能賬戶里,按照合同3.5%的保底,一年就是七萬塊的利息,不算利滾利,十年就是七十萬,這錢誰補給我?我可不能吃這個啞巴虧!”
說著,她又說道:“你現(xiàn)在幫蕭常坤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了,洪五爺不管他了,也不可能因此記你的好,你保他還有什么好處?什么好處都沒有!”
“而且你因為保了他,必然落得一個徇私舞弊、包庇下屬的壞名聲,以后在書畫協(xié)會,這就是你的把柄,萬一哪天你手底下那幾個副會長想把你弄下來,寫一封舉報信,你就完了?!?
裴會長驚出一身冷汗,連忙道:“要這么說,那我肯定不能再保他了!”
說罷,他長嘆一聲,道:“罷了,這種時候,肯定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也不怪我對蕭常坤不仗義,怪只怪他自己做事不經(jīng)大腦、給他自己惹出麻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