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川聞著她身上的淡淡味道,一股清香味,之前沒有,之前她身上有股淡淡甜甜的奶味,現在不像了。
賀川也不想放開她,也來了意思,眼神也沉了下來,他也捏著她的下巴,說:“不生氣了好不,我不止喜歡吃蛋糕,還有你,回回。”
陸回卻岔開了話題,說:“對了,我差點忘記問你,嚴津呢?他最近有什么動靜嗎?”
“怎么忽然問起他來了?”
“我有點擔心,今天又看到新聞了,不是我想提他,而是他又上新聞。”
賀川一邊說一邊吻她的眼睛,臉頰,說:“擔心他會想辦法對付我?”
“恩,說不擔心是假的,我有點擔心,就算我們不愿意跟他為敵,他也不會就這樣罷休,賀川,我沒辦法不擔心。”
“沒事,相信我,你不用擔心。”
“但是賀承不是跟他是一伙的嗎?還有護工肚子里的孩子,她不是懷孕了嗎?”陸回干脆全都問了出來。
她問,也是因為實在擔心,要不然不會問賀川這種問題。
賀承前幾天出現也讓她想起來賀承和那個護工的事。
現在賀煒已經去世了,如果護工真懷上了賀煒的孩子,那么賀承肯定會拿這個孩子說事,如果不是賀煒的,那賀承要是想其他辦法對付他們,那豈不是防不勝防?
陸回的擔心,也不是沒道理。
最近嚴津一直上新聞,可以說不太太平了,而且大部分的新聞都是負面的。
也是因為不太平,她才想問賀川到底發生什么事了,這個嚴津會不會又想什么歪主意暗算人,她就是心里慌,想問清楚一點。
陸回見過太多表面看著一本正經實際骨子里都是陰謀詭計的人,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這話不是沒道理,也是因為這樣,陸回才那么不安,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