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就笑,說:“想知道表叔住哪里還不簡單,這種事,花點錢就能打聽到,倒是表叔,你最近身體怎么樣?還好嗎?”
“也不是說很好,年紀大了,一堆病痛,不過比你父親幸運就是了,咩搞成癱瘓。”
“是么。”賀承皮笑肉不笑的。
“那確實,我爸呢,的確是非常不幸運,把自己搞成這樣,不過我爸葬禮的時候,表叔你怎么沒來?”
“我去了,不過家里有事很快又回來了,剛好小孫子被車撞了,家里人又不在,只能我這個爺爺趕過去了。”
賀承臉上皮笑肉不笑的,倒是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毫無形象,毫無形象坐在沙發(fā)上,這自來熟的模樣讓表叔皺起了眉頭,感覺到了賀承這小子的不禮貌。
這么多年,這小子還是這老樣子,一點禮貌都沒有,真的叫人覺得不高興。
“不如就直說了,你今天來找我有什么事?”
“也沒什么事,不過也有件小事,問題不大,隨便聊聊,表叔也別那么緊張,我還能有什么事找你,都是小事。”
賀承越是這樣說,表叔越是不相信,他可不會無緣無故跑過來找他,肯定是有什么事,否則,怎么可能會特地去打聽他的住處,這個賀承,向來就沒在打好主意,他滿肚子壞水。
表叔是過來人,又怎么會不清楚,猜都猜得到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直接說。”表叔也不跟賀承浪費時間,直接說了。
賀承笑著抽了根煙,才慢悠悠說:“其實吧,表叔,我也沒什么事找你,就是想問問,我爸的事,我爸之前還在的那會,他有沒有跟你提過什么?”
“提過什么?”
“財產的事。”
“你還在想這事?你別想了,哪里還有財產,都賠掉了。”
表叔嗤之以鼻,還冷冷呵了一聲,那語氣就像是覺得賀承太天真了,太蠢了。
賀承又問起了表叔,說:“那表叔有沒有聽過嚴津在這個名字?”
“嚴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