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承沒有形象坐在椅子上,吊兒郎當的,說:“說實話,我呢,也不是不講道理,但是都過去多久了,你們到現在還沒查出來真相,怎么了,查不出來了?沒有這個能力?”
“沒有能力那就不要干這份工啊,你們廢物又不愿意承認,一個勁說什么辦案流程辦案要求的,我知道啊,所以呢?我媽呢?我媽現在尸體都找不到,你們到底有什么用啊?大佬們,有這功夫來騷擾我,不如趕緊辦正事!”
賀承把脾氣都發泄了出來,他可不管坐在他對面的人是誰,他目中無人,該罵的一句話都不漏,全都罵出來了。
警察也是無可奈何,又不能拿他怎么著,他現在是家屬,有情緒也是可以理解的,他們即便懷疑過他,但是也沒有好曾局,靠憑空猜測,是沒有用的。
現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賀承不走了,他就賴在警察局了,他就要他們給個準信,到底什么時候能夠破案,不然他就不走了。
這誰能給一個準信說什么時候破案,這不是他們不想破案,這個案子還在查,能不能破案,得看他們能不能查到有用的線索。
“你的心情我們能理解,但是破案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我們也想破案,這個心情也是很焦急的,我們也想給你們家屬一個交代,但是這案子紙巾還在調查中,沒辦法。”
“叫我來警察局問話的時候你們可不是這態度,怎么,現在又說在調查中,當我好騙的?我會相信嗎?我不管了,今天要是不給個準信,我就不走了。”
賀承把流氓耍無賴的樣子演繹得淋漓盡致,說什么都不走,就是要等他們給個準信。
就這樣鬧了一下午,賀承才被請走了,他臨時接到嚴津的電話,叫他別去警察局鬧,賀承當時就好奇了,怎么嚴津這么快就知道了。
賀承還沒說什么,嚴津說:“你趕緊回來,去什么警察局鬧,你鬧什么鬧?!”
“我說,你至于么,我有什么好鬧的,我不就是催促他們盡快查出我媽的下落么?都失蹤這么久了,肯定是活不了了,我媽要是能回來,那賀川有他什么事?”
嚴津可不管他說的這些話,態度強硬,說:“我管你這么多干什么,趕緊走,別給我找事做!”
賀承說行啊,他就乖乖聽嚴津的話走了,不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