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津所以特別小心,格外的謹慎。
要不是他的人在想辦法轉移警方的視線,他估計早就被盯上了。
不過就算警方懷疑也沒用的,因為沒有證據,嚴津很自信,把那些證據都清理掉了,而溫涼現在又在國外躲著,警察根本找不到,所以他還算放心,沒那么害怕。
至于這個賀承,嚴津覺得自己不能等了,得出手了,解決這個麻煩,但是要讓賀承死在理所應當,這是個麻煩事。
何況現在警方盯得這么緊,實在不好下手。
嚴津就找人查了賀承的以前的事,得知了有個女人叫池麓,跟他關系不淺,并且這個賀承似乎對這個池麓情有獨鐘,前不久還去見了這個女人。
嚴津就讓人去查這個池麓了,他倒是想看看賀承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嚴津親自派了司機來接嚴津,司機不是多事的人,把賀承送到了嚴津就是任務完成了。
嚴津就見到了狼狽得不行的賀承,還意外他這是怎么了,甚至笑了出來,說:“你這是搞什么,這么狼狽,膝蓋怎么了?”
賀承的膝蓋疼得難受,他笑了下,說:“你說呢?還能怎么樣,就是你看到這樣。”
“誰動的手,敢打你?”
“行了,別管那么多了,我死不了,這筆賬我一定跟他算清楚。”賀承說這話的時候,五官都扭曲了,眼里的恨意很明顯。
嚴津就拿出一包煙遞給他,說:“抽根煙吧,我找個醫生給你處理一下傷,可別說不用,你這腿不處理,要是廢了怎么辦。”
“嚴總,你今天跟平時不一樣啊。”
“你就當我一時想不明白,慈悲心腸泛濫了。”
賀承現在稍微動一下腿都疼得厲害,齜牙咧嘴的,現在后勁上來了,疼得他不行。
他拿了嚴津給的煙抽了起來,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似乎一下子減輕了不少,他渾身舒服得不行,躺在沙發上吞云吐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