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安妮比我還要慌呢,立馬從我手里搶過手機:“你他媽有病是不是?神經??!”
“你不是要打嗎?”
“滾,趕緊滾!”熊安妮把手機塞給我,然后推了我一把,讓我趕緊走。
我走到大門口正要出去,突然又回頭看著她。
熊安妮還以為我是想看她胸呢,還直接用胳膊摟在胸前,低聲斥責我:“差不多得了啊,趕緊滾
我這才笑道:“老子不是要看你,我是想問你
“問我啥?”
“你表妹是對每個人都這么冷漠嗎,感覺冷冰冰的,我好歹也是幫她解決了幾道難題,她對我的態度不咋滴啊
熊安妮哼了一聲說道:“你這種變態偷窺狂,我妹能給你好臉嗎?”
“問題是,她又不知道我偷窺了
“哈哈!”熊安妮樂了:“意思是你現在承認你是偷窺狂了唄?”
我瞥了她一眼:“你少在這給我繞,你是不是說我壞話了
熊安妮倒是也老實承認了,她說:“嗯,之前你剛偷看我被我抓到的時候,我和她一次打電話聊天的時候告訴她了,你今天來家里之前,我也給她說了就是你來呢,不過我也解釋了現在跟你和解了算是朋友了,可能她心里覺得你這種偷窺狂惡心吧
“草,難怪呢,都是你這張嘴惹的禍
“那你怕啥啊,反正你以后跟我表妹也沒什么交集,你管她對你是啥態度的,她又不是瑞城的,呆幾天就回老家去了,而且她也不一定就是針對你的,她對誰都這樣,天生的討厭男生,我都懷疑她是不是喜歡女的,哈哈
我尋思跟我還挺像呢,我天生厭女,她厭男。
因為還惦記著馬貴的事,我也就沒和熊安妮多聊了,很快離開。
完事我給張龍打了個電話,張龍說已經跟他朋友聊過了,馬貴的信息知道的更多了一些。
而且還知道馬貴新勾搭了一個姘頭,最近這段時間經常在她姘頭那過夜,晚上我們可以去他姘頭那抓人。
差不多到了晚上一點左右,我們兄弟六人集合。
張龍把馬貴的情況給我們講了一番,我們準備好面包車還有各種工具,然后朝著郊區而去。
馬貴的姘頭住在郊區一個菜市場旁邊的筒子樓里。
那里雖然住戶比較多,人也多,下手不是很方便。
但好在住的都是外來戶,外地人比較多,或者就是條件很差的本地人住的,用三個字來形容的話,就是臟亂差。
而且治安很差,經常發生打斗事件。
所以,張龍說在這里綁人抓人是常態,其他人也不會太過在意。
等我們到了筒子樓這的時候,還有很多小年輕在走廊里打牌或者喝酒,吵吵鬧鬧的。
張龍指著三樓拐角的一個房間說道:“馬貴的姘頭就住在那,等下我假裝喝多了去敲門,只要他一開門,咱們就沖進去抓他
商量好,我們幾個人上了樓,張龍去敲門的時候,我們就躲在拐角的另一側。
“咚咚咚!”
張龍敲了三聲,然后假裝喝多含糊不清的說道:“小騷貨,出來給老子開門……今晚老子要好好的寵幸寵幸你……”
他這話一出來,里面立馬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誰啊?”
張龍賤兮兮的說道:“你連老子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是嗎?前幾天老子是怎么折騰你的你忘了?快別墨跡了,趕緊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