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煙疤都還沒徹底結痂,顯然是新燙沒多久的。
我也是怕自己看錯了,還趕緊抓住她手腕然后仔細數了數,確實現在一共是六個了。
“有病啊你,趁機占老子便宜啊?滾開!”煙疤女甩開我的手罵道。
我調侃道:“你這種爺們一樣的女人,鬼才對你感興趣呢,我就是看看你手腕上的煙疤,你這煙疤怎么又多了一個,之前我記得一共是五個唄
她很淡定的說道:“又燙了一個唄
“我之前問過安妮,她說你每談一次戀愛就燙自己一下,是不是上次小雅安妮她們去學校報到的時候,在你摩托車后面的那個帥哥跟你拜拜了?”
煙疤女白了我一眼:“你們他媽的沒事聊我干啥?你他媽對老子感興趣啊?”
“你想多了,我就是單純好奇
煙疤女打了個哈欠,然后很大方的承認了:“嗯,我和他拜拜了
“是人家把你踹了,還是你把他踹了?”我繼續追問。
“他踹的我,這狗逼看上別的女的了,然后說我不夠小女人不懂撒嬌啥的,跟我在一塊激發不了他的保護欲
說真的我是真的佩服煙疤女,她說起自己剛剛結束的這段感情,淡定從容的有點過分,那感覺就像是再聊別人的事一樣。
尤其是那男的明顯出軌了踹了她,她還能這么淡定。
果然如熊安妮說的那樣,煙疤女對男女之事,其實很隨意。
“那這種狗東西,你跟他分了就分了吧,何必在自己手臂上燙個煙疤呢,你這不是給自己找罪受么
“老子樂意
“那你心里是出于哪種心理才非要燙自己的?我挺好奇的你給我講講唄
“不是,你咋跟個娘們一樣問東問西的,我跟你現在連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我犯得著跟你聊這么深么,而且我也沒什么心理,就是自己賤,自己在這折磨自己行不?”
我一看她又來勁了,就瞥了她一眼說道:“真你媽是不識好歹,跟一條喂不熟的狼一樣,別人再怎么對你好你也是這個逼樣
“活該,老子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著你對我好了?你也是自己賤說完這話,煙疤女還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完事對準我臉把煙都吐了出來,接著又壞笑著補充道:“賤男人,你們都是賤男人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煙疤女朝著我臉上吐煙,完事還壞笑著罵我賤男人,我居然心里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具體是怎么個奇怪法呢。
就是挺享受的好像,不但不生氣,反而覺得挺享受,而且一瞬間我似乎就來感覺了,腦子里也胡思亂想起來了。
我尋思壞了,煙疤女這種假小子一樣的類型,跟個兄弟似的,我怎么也亂想了呢。
好在煙疤女沒有繼續跟我聊了,她的煙已經抽完了,她把煙往地上一扔,踩了踩煙頭后朝著宿舍區走去。
快到宿舍區門口的時候,我又問她:“你媽要是問我咱們倆是啥關系,我到時咋說啊?”
“還能咋說,就說是朋友唄
“你媽要是不信呢?”
“愛信不信,我也沒指望她會信,而且她也早就習慣了我帶各種男的來找她,你別把你自己當回事,她不會過多問你的,頂多客氣的跟你打個招呼
我有些哭笑不得:“行吧
很快,我們在一個員工宿舍見到了煙疤女她媽。
煙疤女她媽的形象,倒是跟煙疤女完全不一樣,我還以為她看著這么風風火火像是一個女混子似的,她媽估計也是那種燙著大卷發,然后戴著大耳環類型的。
結果她媽看起來屬于那種很賢惠的類型,說話也很溫柔,感覺有點弱女子的勁兒。
想想也是,要是煙疤女她媽屬于那種強勢的,估計煙疤女從小就被管的服服帖帖的,也就這種性格弱一點的女人,又沒時間管孩子,才會導致孩子長大后這么“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