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也明確表態,說這是我和雷哥的事,就不勞煩鐵狼在這費心。
而且今天我愿賭服輸,要是被雷哥砍傷啥的,我也絕對不會找唐家幫我出面。
我都這么說了,鐵狼也就不再勸我們。
他拍拍我肩膀:“那回頭出事你可別怪哥哥沒幫你,我盡力了
就在這時,樹林邊緣出現了一大波人,正是熊安妮他們。
這幫人往這邊走的時候,我還看見兩個人后背上都扛著麻袋,估計是裝的刀棍啥的。
至于人數,我瞅著比雷哥這邊要多個十來人左右,估計有三四十人。
雖然人多,但我心里并踏實不下來。
因為他們走近我發現,后面跟著的有很大一批都是十七八的小年輕,跟我們都是同齡人。
有幾個我還見過,是我們高中的校友,估計是熊安妮原來的同學啥的。
我尋思雷哥那邊都是二三十歲的,好多都紋龍畫虎,光是往那一站,那氣勢就能嚇死人。
我們這邊一半都是剛剛高中畢業的毛頭小子,剩余的看著也沒那邊年紀大,社會氣息也沒那邊重,能打的贏嗎?
見我站在雷哥和鐵狼這邊,熊安妮和溫雅看著還有點驚訝。
熊安妮沖我招招手,我走到她跟前后她問我:“你啥時候來的?怎么跟他們站一塊了?”
“剛來,那個鐵狼叫我過去的,勸我別摻和你們的事
“那你現在是啥意思?不摻和了?還是打算叛變了?”
我瞥了她一眼:“姓雷的害我那么慘,我肯定不會叛變啊
她哦了一聲,也沒多問我,然后讓我站到隊伍后面去,說今天要是打贏了就帶我揚眉吐氣,要是打輸了我該跑就跑,別傷著自己。
她還讓溫雅在后面看著我,讓我別上頭往前沖。
囑咐完,熊安妮便帶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的,過去跟雷哥他們“交涉”去了。
這個三十歲的男的留著個偏分頭,個頭還挺高的,左邊胳膊紋著滿滿的花臂,年紀雖然也才三十出頭,但看起來社會氣息很重,估計已經在社會上打拼很多年了。
兩人在距離雷哥還有三四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花臂男沒好氣的沖那邊問道:“你們這邊誰說了算
雷哥往前走了一步:“我說了算
花臂男明顯沒瞧得起雷哥,他擺擺手說:“你這小逼崽子毛都沒長齊呢吧,我跟你沒啥好談的,找個年紀大點的,或者叫得上名號的
雷哥也是年輕氣盛,他指著花臂男就罵:“你還他媽是個老逼崽子呢,不是約我來打定點么?咱直接干就是了,墨跡個球啊?有啥好在這墨跡的?”
“哎呀,挺狂啊小子,你是混哪的,我聽安妮說你是混體育街的是吧?你是跟著誰混的?”
雷哥還沒說話,鐵狼就搶先說道:“我是馬衛軍的人,大軍棋牌室你應該聽說過吧,體育街這邊是我們軍哥管著的
花臂男嗤笑一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馬衛軍那小子,他現在在體育街上嗎,你給他叫過來,你看他來了是不是得叫我一聲炮哥
花臂男這話一出來,我心里松了口氣。
看他這架勢,馬衛軍在他眼里都不算什么,那他應該挺有來頭。
鐵狼變了點臉色,他問花臂男:“炮哥?你不會是北大街三炮吧?”
三炮笑了笑:“看樣子我還是有點名頭的,你們這些小輩們,而且是混體育街的,居然也知道我啊?”
“哈哈,我說看著你怪眼熟的,貌似在哪見過你,原來是炮哥,那依我看咱都是自己人,這件事就和解算了,這兩邊加起來七八十號人,真打起來也要出大事,不值當
鐵狼說著,掏出煙走上前給三炮遞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