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動手的時候,雷哥肯定會掙扎。
萬一這小子魚死網(wǎng)破,突然搶了刀捅我,那可就麻煩了。
所以我對小東北說道:“你幫我按住他,我來剁
小東北看了一眼干姐,得到干姐的允許,他用一只腳踩住雷哥的胳膊。
另一只腳則踩在雷哥的后背上,完事還用手按住他的脖子和肩膀。
同時警告道:“剁掉你五根手指頭,已經(jīng)是夜姐高抬貴手了,你應(yīng)該也了解夜姐的脾氣,等下忍著點疼,別他媽搞事,明白不?”
雷哥貌似都嚇尿了,我看到他褲襠那都漏尿了,還有一股子騷氣味,和血腥味混合在一起,聞得我還挺膈應(yīng)的。
雷哥痛哭流涕的求饒:“康哥……我求求你了……你求個情吧……以后你就是我爺爺還不行么
“別他媽廢話,你惹老子的時候那個勁兒哪去了,這都是你自找的,說實話我都想捅死你,剁掉你五根手指頭你偷著樂吧
說著,我用左手按住雷哥的手掌,用右手拿著刀對準(zhǔn)雷哥的手指頭。
其實到了這節(jié)骨眼,我心里還抱有一絲僥幸心理。
就是干姐只是在試探我。
她并不想真的讓我來動這個手。
到了關(guān)鍵時刻,她可能就會叫停。
可惜,等了片刻,干姐還是沒有制止我的打算。
她甚至還笑著問我:“你要是不敢剁就算了,我讓別人剁吧
我尋思都到這份上了,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心一狠,我直接使勁把刀刃往下按。
當(dāng)?shù)度袆澠评赘绲钠つw,割進他的肉里,直接割到骨頭那的時候,雷哥疼的大喊大叫起來,整個人也劇烈的掙扎著。
不過小東北死死按著他,他掙扎的再厲害也難以掙脫。
因為里面是骨頭,這個折疊刀捅人還行,但是想把骨頭割掉有點難,我甚至使勁把刀來回劃拉著,像是用鋸子鋸木頭似的,但仍舊很艱難。
我甚至都能看到白白的骨頭,還有刀刃和骨頭摩擦?xí)r發(fā)出的咯咯聲,不管是這個聲音,還是眼前血腥的一幕,都讓我心里有些膈應(yīng)。
但是再膈應(yīng),我也只能硬著頭皮干。
我既然決心要走上混社會這條路。
我就必須要做一些自己不愿意做,或者平時不敢去做的事。
干姐應(yīng)該也看出來了,這個折疊刀割手指有點費勁。
她讓我去找把砍刀或者斧頭啥的。
小東北說他柜子里剛好有一把斧頭,讓我去拿。
我走到柜子那,從里面拿出一把斧頭。
這個斧頭估計他平常也砍過不少人,上面還有干掉的血跡。
往雷哥那走的時候,我還看了干姐一眼。
此時的她,給我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我在心里嘀咕著:
人家能讓小東北這么害怕,能有這么高的位置,肯定不是一般人。
估計骨子里也是個狠人。
也不知道認她當(dāng)干姐,對我來說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我以后的路到底會走成什么樣。
我重新蹲在雷哥跟前,雷哥轉(zhuǎn)過臉看著我,眼神里滿是驚恐和祈求,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希望我向干姐求求情。
我沒理會他,直接瞄準(zhǔn)他的手指舉起了斧子。
就在我準(zhǔn)備砍下去的時候,干姐突然叫住我。
她對我說:“你把斧頭給他,讓他來砍
她這話一出來,我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不過我還是裝出很驚訝的樣子看向干姐。
干姐沖我挑挑眉,讓我把斧頭給了小東北。
小東北倒是挺積極的,他趕緊從我手里拿過。
手起刀落,只聽當(dāng)?shù)囊宦暎赘绲奈甯种割^全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