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事,對了,你媽應該今天就要回老家去吧,你不跟著去?”
煙疤女搖搖頭:“不去,埋的那天去就行,說真的要不是為了我媽我得去做做樣子,我連去都不想去
我笑了笑,不知道該說啥了。
她這時還問我:“咋了,是不是覺得我這人沒良心?自己姥姥死了都不關心,覺得我不是人吧?”
我搖搖頭:“那倒是沒有,我能理解你,就像是我,如果現在有人告訴我說我媽死了,我也一樣去都不去,說不定還會放掛鞭炮慶祝慶祝呢
當然了,我嘴上這樣說,其實還是說的有點夸張了。
我媽當初出軌,把家庭搞散了,我恨肯定是恨她的。
她如果出意外死了,我肯定也不會多難受,但放鞭炮去慶祝,這個我應該做不出來。
煙疤女先是愣了下,接著哦哦了兩聲說道:“我好像聽安妮她們說過,你媽跟人跑了是吧?”
“嗯
“能給我仔細講講嗎?”
我搖搖頭:“我不想提她,心情本來就不好,提她更煩了
“行吧,唉,你小子也是個苦命的人
“誰說不是呢
煙疤女這時還朝著大門那邊看了一眼,小聲嘀咕著說街上的打斗聲貌似遠了。
我說估計是人跑遠了。
她這才打了個哈欠:“不行,我這困意又上來了,得回去繼續睡覺了,你自己在這郁悶吧
她站起身轉身走的時候,我又叫住了她:“記得這件事別給小雅說,她要是知道了我和安妮去家里單獨喝酒,估計要吃醋的
煙疤女嘿嘿一笑,沖我伸出手:“我這人也不是那種愛嚼舌根的人,我會替你保密的,不過我這兩天沒煙抽了,你看著辦吧
我直接從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錢,差不多有二百多,全塞進了她手里:“拿去買阿詩瑪
“謝了!”
煙疤女回去后,我也回去睡了,這一覺就睡到了中午十二點。
本來以為手機會有熊安妮的未接電話啥的,奈何拿起來一看,一個電話都沒有。
都到這節骨眼了,我心里還留著點僥幸心理:
估計是她現在還睡著,畢竟昨晚喝了那么多酒。
等這天一直到了下午三點多,還是不見熊安妮那邊有動靜,我心里就更慌了:
這丫頭到底醒來沒有?
如果醒了怎么也該給我打個電話道個歉???
難道是宋航又威脅她了,讓她再也別搭理我了?
想到這,我心里就更涼了。
一直覺得我這個朋友對熊安妮來說,應該還算是有點分量的。
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四點左右,我正在店里忙活呢,服裝店的楊姐突然來找我了。
這個服裝店就是煙疤女上班的那個服裝店。
“楊姐,吃什么水果?”我主動打著招呼。
楊姐擺擺手說:“我不是來買水果的,我是來找你聊聊的
“???聊啥?。俊?
問話的時候,我心里嘀咕著:
估計跟煙疤女有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