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安妮哼了一聲,調侃道:“那怎么能不知道?當然是幫他一起收拾你了
我知道她這是開玩笑的,自然也沒當回事,而且我覺得她能這樣說,說明實際情況是會幫我的。
但愿不是我太過于自戀了。
隨后,我們倆又聊了聊她怎么應對見宋航的事,我的意思也很簡單,就是一口咬定昨晚是她家里有事,然后這個事不方便跟別人說。
至于不和宋航在一起,就說是家里的事情整的她心煩,然后她也覺得前面自己太過著急,現在靜下來了想再等一等。
跟熊安妮商量好之后,我便掛了電話,當然掛之前還格外囑咐她,宋航既然說了一禮拜之內搞定她,可能會加大追她的力度,會說些蠱惑人心的話,我讓她一定要冷靜,千萬別上頭。
熊安妮讓我放心,說她已經過了那個勁兒了,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
話說我回到宿舍的時候,煙疤女并不在,而是去上班了。
我到了店里的時候,店里并沒什么人,所以我給老板說了下,完事把煙疤女叫了出來。
“有啥事還非要親自過來找我,打個電話不行么?”走到門口的煙疤女沒好氣的問道。
因為門口來來往往的人還是有點多的,我還是覺得不太方便,就指了指斜對面一個胡同說道:“咱去那邊聊唄,既然來找你當面聊,那肯定聊的話題見不得人唄
煙疤女應該是想多了,以為我要跟她聊關于我們上床的事,她直接拒絕道:“不去,你他媽肯定不會放什么好屁,而且老子警告你啊,慶城的事過去就是過去了,你以后別再跟老子提了,咋的一個大男人還想賴上我不成?想讓我給你負個責?”
我噗嗤一聲笑了:“跟那個事沒關系,我也沒想著再跟你那啥,是其他的事,挺重要的,你過來再說
煙疤女白了我一眼,完事將信將疑的跟我過去了。
到了胡同里,我話到了嘴邊又半天說不出來,這種問題確實挺讓人難以啟齒的,而且我也怕問出來她生氣。
“你他媽到底要聊啥,趕緊說???在這墨跡啥呢?”見我半天沒說話,煙疤女有些不耐煩了。
“我說了你別生氣,聽見沒?”
“不生氣,你說吧
“是這樣的,我剛剛去澡堂子搓澡去了
“然后呢?”
“搓澡的時候,那師傅一搓我這,就疼的很說著,我朝著我那指了指。
煙疤女噗嗤一聲笑了:“咋了,師傅勁兒用的太大了?”
“不是,是長了兩小疙瘩,疙瘩疼的很
“然后呢,說重點,你費勁吧啦的找我過來,就是要跟我說這個?我管你那長不長疙瘩呢,跟我有啥關系?”
我支支吾吾,最終還是鼓足勇氣說了出來。
不過我沒直接說,而是拿搓澡師傅打了個馬虎眼,我說:“我問了下搓澡師傅,師傅問我是不是找小姐了,說我有可能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