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手背上面的肉比較薄,所以破了皮之后能直接看到白骨。
這情景看的我心里都忍不住膈應起來。
溜溜彈這下更惶恐了,大喊著說他真的沒給其他人說過。
我也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抓住他手腕,把他手再次按在地上。
這家伙當時瘋了一樣的掙扎,試圖縮回他的手,我用刀指到他臉前,嚇唬道:“再他媽亂動,老子剁不準的話,就多剁你幾刀,再把你耳朵割下來,不信你就再給老子亂動?”
溜溜彈不敢亂動了,只是用哀求的眼睛看著我。
等我舉起刀準備再次砍他手指頭,他大喊道:“我告訴了我兩個朋友!我這就給你說他們叫啥,分別住在哪!”
我在心里暗罵道:
狗日的居然給兩個人說了。
這兩人說不定又傳給了其他人,知道這件事的人可能有不少了。
越想心里越窩火,我恨不得再砍溜溜彈一刀。
但是旁邊還有六個人看著。
我得裝出一副只要他們老實交代我就不計較的假象。
所以我放下刀,笑著拍了拍溜溜彈的臉。
“你早點交代不就沒這么多事了,既然你說了,我就不再剁你手指頭了
溜溜彈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被嚇的,這時都掉眼淚了。
他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哥,你趕緊派人送我去醫院吧,我這血一個勁的流,一會要死人的
“別著急,我再審審其他人
我把溜溜彈踹開,又去審其他人。
在審問之前,我也給他們說了,只要老實交代我就不動他們了,不然就和溜溜彈一個下場,手指頭肯定要沒幾根。
其他人有了溜溜彈的前車之鑒,自然也特別配合。
經過審問,又有四個人表示告訴了其他人。
其中有個人和他七八個初中同學中午吃了頓飯。
在飯桌上,他借著酒勁把我和熊安妮的事說了出去,所以從他這擴散出去的消息肯定特別多。
而且這逼還是之前對熊安妮出不遜,褲襠里來感覺的那個胖子。
當時我就格外記住了他,想著回頭有機會收拾他的,今天既然他落到我手里了,而且就屬他散播出去的消息最多,我自然不會輕饒他。
我先是讓張龍給我找來了紙筆。
完事讓溜溜彈和他的兄弟,把知道這件事的所有人包括地址給給我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我把這張人名單遞給張龍,讓他派人再把這些人全抓過來。
張龍當時給我留了五個人,完事他領著其他人又去抓人了。
他走后,我把那個胖子揪到廠房外面,同時小聲提醒他:“我這幫兄弟,都不知道我和熊安妮的事,你等會要是讓他們知道了,你今天舌頭得讓我割下來,所以什么話該說,什么不該說,你應該懂吧?”
胖子急忙點點頭:“哥,我肯定不會再給任何人說了,就是……就是你現在要帶我去哪,是要送我回去嗎?”
“我要送你快活快活我壞笑道。
胖子從我的笑容里意識到情況不妙,立馬開始求饒。
我給他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完事把老鼠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