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但發(fā)給了王峰,我還讓張龍專門發(fā)給了王峰的同事什么的,并讓人報了假警,說溜溜彈的表姐是小姐,這兩天一直和人進行交易。
這樣一搞,王峰和溜溜彈表姐的關(guān)系就直接破裂了,張龍還說他的線人匯報,王峰這天晚上九點多,把溜溜彈表姐約到了一個酒店里,貌似在酒店里打了溜溜彈表姐一頓。
等王峰離開之后,溜溜彈表姐從里面出來的時候,鼻青臉腫的。
最讓我高興的是,溜溜彈表姐從酒店出來,直接去警局了,貌似是舉報王峰去了,反正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
張龍跟我說完這些后,信誓旦旦的保證:“這下溜溜彈的后臺是徹底垮了,回頭咱就算是放了他,他也沒什么資本來報復(fù)咱們了
我說即便是這,我們現(xiàn)在也別放他,繼續(xù)關(guān)一段時間,讓他打內(nèi)心里對我們感到恐慌害怕。
至于李文強那邊,這天晚上一點多,張龍也帶人去砸了他家的磚窯,因為磚窯里面都是些土坑啥的,人去了也沒啥好砸的。
就算是拿著鐵鍬鋼管啥的,對磚窯其實也造不成太大的破壞。
所以張龍還專門讓人開了兩輛推土機,去了直接把其中兩個窯坑給推平了。
等李文強他爸帶人趕到的時候,張龍他們又把人打了一頓,然后迅速逃離。
到了三點左右,張龍來醫(yī)院了。
他讓我換個病房,說李文強知道這件事可能會帶人來醫(yī)院找我。
我笑道:“那正好,咱們可以守株待兔
“守株待兔?你意思是我現(xiàn)在帶人去醫(yī)院,在病房里守著他?”
“嗯,他帶人來醫(yī)院的話,肯定不會帶太多人,我覺得六七個撐死了,咱在這等著他,等他一進來,直接把他打一頓綁了就是了
“那綁了之后呢,也弄到南山去?到時也割他幾個手指頭?讓他長長記性?”
如果李文強跟我不是同學(xué)一場,我可能也會剁他手指給他點教訓(xùn)。
但看在同學(xué)一場的份上,而且李文強跟我之間的矛盾其實也不算大,所以我給他說李文強就別綁去山上了,綁到水庫邊讓他喝喝水,然后給他家里打電話,讓他家里人掏錢贖人。
張龍一聽笑了:“這樣挺好,咱還能賺一筆,就是怕他家里人報警,到時說咱們綁架勒索啥的,那估計就麻煩了
我說:“你給他家里人打電話的時候,別主動提要錢的事,就說李文強把咱們店砸了,問他怎么處理這件事,要讓他主動張嘴說賠錢,然后他們給少了,你就說不夠,讓他們自己加錢,就算是回頭報警了,咱就說拿的都是賠償款
“那他要讓咱賠磚窯的錢怎么辦?”
“他有證據(jù)磚窯是咱們推平的么?而且他兒子在咱手里呢,他肯定先想著贖兒子,實在不行,你就拿李文強旁邊的小弟做做樣子,打狠一點,讓他鬼哭狼嚎的,讓李文強的爸媽聽聽動靜,據(jù)我所知李文強爸媽很寵很慣這個兒子,他們肯定怕李文強受罪,嚇唬一下應(yīng)該很管用的
“嗯,那我就叫幾個人來醫(yī)院了
“好
到了這天五點半左右,天都已經(jīng)亮了。
我和張龍他們正在病房里打牌呢,外面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張龍立馬放下牌,笑著說道:“估計是李文強來了
我趕緊躺下,讓他們躲在門后兩側(cè)。
他們前腳剛躲好,病房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踹開。
接著李文強領(lǐng)著人沖了進來。
他一邊往我跟前沖一邊大罵道:“草你媽的趙康,我家磚窯是不是你找人搞的鬼,老子今天弄死你!”
這逼當(dāng)時也是太著急了,都沒有留意周圍的情況就往我這沖。
等他快沖到我跟前,張龍他們直接從兩邊撲過來。
雙方立馬扭打叫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