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白天經(jīng)歷的事情太多,又趕了很久的路程。這晚盡管在樹上安歇,卻并沒有影響君慕嫣的睡眠。
她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而且睡得特別香甜。
睡夢里,她再次回到了那張暖榻上面,再次躺在了魔尊的懷里,但是這次他沒再強迫她。
他只是緊緊地?fù)碇瑑扇讼嘁老噘恕B犞系膭C冽風(fēng)聲,他的懷抱像個大暖爐般讓她推不開。
第二天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薄心的懷里。
片刻的安靜,之后就是女子憤怒的聲音:“薄心,你的手放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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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薄心越界的行為,君慕嫣很生氣,早膳的時候都沒跟他說話。
薄心可能自覺理虧,沉默著收拾了餐具,依然坐在高高的樹桿上眺望四周,似乎在等什么人。
君慕嫣生了一會兒悶氣,覺得做正事要緊,只能開口提醒他:“我們趕路吧。”
“等一等七位護(hù)法,他們應(yīng)該接到我傳出去的紙蝶了。”薄心解釋道。
君慕嫣只好暫且把今早的齟齬拋在一邊,商量道:“七位護(hù)法都過來嗎?總舵豈非是無人鎮(zhèn)守。”
薄心睨她一眼,保持著一貫篤信的風(fēng)格:“無妨,你我在哪兒,哪兒就是總舵。”
君慕嫣緩和了臉色,好久才說:“昨晚的事情……錯不在你,是我的問題。”
薄心勾了勾唇角,語氣淡淡的:“這話你說過很多遍了。”
君慕嫣抬眸打量著他,問:“你是不是有點兒……覺得沒意思?”
“沒有。”薄心否認(rèn),但是語氣并沒有那么堅定。
君慕嫣垂著頭,不再吭聲了。
她的讓步僅限于此,不打算再慣著他了。
這個男人,就是登鼻子上臉,越來越?jīng)]有自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