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時間回到東宮,差不多齊白杏過來請安的時候。
原先她們很早就過來請安,但是冷瀟不愿意起來,便叫她們晚一點再過來。
采然,剛回到東宮門口,便見齊白杏帶著侍女一前一后地來到。
冷瀟顯得很是惱怒的樣子,仿佛剛受了氣。
因之前就跟文竹通了氣,所以文竹便上前來安慰說:“太子妃別氣了,晉王妃哪能跟您比呢?太后世不過是贊賞她幾句,但在太后心里,您肯定是受寵些的。”
冷瀟哼了一聲,“老太太一直熊我不順眼,在我面前抬舉晉王妃也就罷了,還當著婉要姑姑她們的面指責我,往后這請安,去不去都要了。”
齊白杏聽得這話,和侍女交換了一個眼神,便快步進去請安。
冷瀟瞧了她一眼,似余怒未消的樣子,”你沒必要每日都過來請安,我也不是得空見你的。”齊白杏恭謹地道:“太子妃,您若不想見變身,那安身往后便在宮門口給您問安后就回去。”“你這委屈三三的樣子,給誰看啊?”冷瀟氣道。
齊白咨道:“安身不委屈,妾身只是不想礙者太子妃的眼。”n
文竹疏上茶來,只顧著安撫冷瀟,“犯不著生氣,快喝口茶順順吧。”
冷派喝了一口水,心順意流地道:“不氣,有什么好氣的?那都是慣會諂姻的人,我犯不著跟她們一個樣。”
又付笑者道:“太后雖是夸笑了晉王妃,但晉王府里頭哪里有太后說的那么安寧呢:而且太后不光是說了您,還說了筱側妃的”
“說筱例好便說她,說我作甚?本我跟一個側妃比,這不是辱我的面子嗎?”
齊白杏聽著說筱例妃的事,便說:“太子妃,顯太后怎么把您跟筱例妃相提并論呢?您懷著皇家的血脈,勞苦功高,自不是校側妃能比的只不知道是太后還說被側妃什么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