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碎云峰那兩個丹田廢了的小家伙,原也是他們對寧丫頭動手在前,罰可以,但兩邊同罪。”
很快。
申宗主滿是無奈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師叔祖,我都看到了,姓寧的丫頭又給你送酒了是不是?”
老者咬了口兔腿,含糊不清的罵道:
“姓申的小王八羔子,你整天閑的沒事,盡監視我這個看門的老家伙是吧?”
申宗主更加無奈:
“師叔祖,你誤會了,我哪敢監視您老人家?
只是覺得那丫頭也未免心太大了些,才剛在盛京鬧出那么大的動靜。
結果一回來,不說去向洛越這個大師兄回稟,竟還心安理得的跑去普法堂聽課……”
老者冷哼一聲:
“人家為什么不心安理得?碎云峰那幾個,可是奔著要人家命去的。”
申宗主:“師叔祖,就算那丫頭和碎云峰的幾個同罪,可還有個躲在暗處的呢?
據說,真正傷人的就是此人。
不論如何,我赤天宗的弟子在穿著宗門服飾時還被別人擊傷,這就是挑釁。
那丫頭和碎云峰的幾個可以算是私下同門相斗。
但傷人的那個可不行,我赤天宗弟子,只要穿著宗門服飾,便誰也不能動。
動了,就得付出代價!”
這霸道至極的話,并未讓老者反駁。
他只是悠悠喝了口酒,然后饒有興趣的嘖嘖兩聲:
“那你就罰吧。
也不用派人去找兇手了。
傷人的那個,也是咱們宗的小家伙。”
申宗主:“???”
老者:“說起來,那個小家伙,還真有點意思,就是對同門出手太狠了些,該罰。
不過碎云峰那幾個,自從黎家小女娃入門后,便一個比一個蠢,跟失了智似的。
黎家女娃說什么,他們就干什么。
就因為黎家女娃一句話,他們就要殺同門。
陸玄元是怎么教弟子的?”
申宗主:……
……
寧軟回到無敵峰。
第一件事便是找了洛越。
原本還想將盛京發生的事說一聲的,哪知還不等她開口,洛越就神色復雜的點頭道:
“盛京的事,我己經知道了。
不止我,現在只怕各峰峰主,長老都知道了。”
他忍不住感嘆:“難怪小師妹之前說此事容易解決,原來是這么解決啊。”
就單純靠法寶靈器的砸。
這種手筆,除了小師妹,只怕誰也干不出這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