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只是白衣畫仙的女兒,還是柳瘋子的徒弟,這些日子,柳瘋子那群徒弟跟瘋了似的,接連鏟平了我們好幾個駐地,閣主為此事也發(fā)了火,總之這群人和我噬靈閣,是生死之仇!”
“鏟平駐地?”云歌蹙眉,“沐城這邊,是不是便有駐地?”
“是的。”黑袍人沒有隱瞞。
面前這位,可是能和他們喜怒無常的閣主大人把酒歡的存在,這些算不得秘密的消息,沒有隱瞞的必要。
云歌微瞇眼眸,冷漠的臉上似乎劃過些許明悟,“我或許知道他們想做什么了。”
黑袍人:“???”
云歌看著他,緩緩啟唇:“兩日前寧軟剛離開沐城,是朝東北方向走的,此事應(yīng)該全城都知曉。”
“東北方向?”黑衣人面色一凜。
若是別人朝著這個方向走,他自然不會多想什么。
可柳瘋子的徒弟……
去他娘的,一定又是沖著他們駐地去的。
就真特么和他們噬靈閣駐地杠上了是吧?
“云姑娘,我……”
“我這邊無事,你想去便去吧。”
“多謝云姑娘,我一定會盡快回來的。”
黑袍人抬手行了一禮。
身影很快與夜色融為一體。
云歌靜靜望著窗外,面上沒有太多情緒……
……
兩日后。
靜謐山谷中。
隱隱在發(fā)著光的瑞鳳祥云輦,速度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不論是在平地行駛,半空飛行,又或是山谷中……速度都絲毫未變。
仍舊快得一批。
“寧姑娘,靜得不大對勁啊,這邊天材地寶不少,可別說人,連只妖獸都沒瞧見。”
即便是耿二這種不喜歡動腦子的,也看出了不對勁。
寧軟仍舊坐在靈獸背上,滿不在乎的喝著奶茶,“要么知道我們來,全溜了。”
“要么……知道我們來,正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等著我們往里進。”
“為什么都是知道我們來?”耿二下意識問。
車輦內(nèi)。
顏涼抱著劍,忽然從里邊飛出,轉(zhuǎn)而站到了車輦頂部,“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知道我們來這兒了。”
就他們這高調(diào)出行,能瞞得住誰呀?
耿二:“……”他怕不是也被罵進去了吧?
小胖子嘖嘖了兩聲,“所以說,咱們?yōu)槭裁匆欢ㄒ獊硎帐笆伸`閣?”
“你不想來就不來,又沒人逼你。”牧憶秋隨口回懟。
收拾噬靈閣,不論是她,還是她那位一首跟在暗處的二爺爺,都沒什么意見。
打別人還需要考慮考慮。
可干噬靈閣,那還不是想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