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本王看你們就是沒有得到冰魄花,所以才會如此妒忌,出相向是想讓本王扔了這冰魄花,你們好占便宜吧?本王告訴你們,就算這冰魄花是假的,本王毀了也不可能讓你們得逞。”
拓跋興文反應(yīng)過來,冷笑著開口。
這可是司天閣,怎么可能會賣假東西?
“嘖,自己心思齷齪就當(dāng)全世界都跟你一樣惡心唄,你想要就好好拿著。”
斯嫌棄的白了他一眼,趕緊跟上了顏晚卿和藍晚羿。
“該死的東西!”
拓跋興文氣的大罵。
不過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把毒給解了。
他眸光陰冷的盯著顏晚卿的背影,等他解了毒,他定讓這小子生不如死。
馬車內(nèi),顏晚卿伸手就脫藍晚羿的衣服。
“你……你干什么?”
小少年臉色潮紅,趕緊攔住她。
“能干什么?給你檢查傷,你當(dāng)我有戀童癖啊。”
看他一臉防備,顏晚卿有些好笑開口,在她眼里藍晚羿雖算不上兒子,但能算個奶呼呼的小弟弟。
“男女有別。”藍晚羿別扭開口。
“嘖,我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再說了又不把你脫光。”
她說著想讓藍晚羿自己脫,斯剛上車看到就趕緊攔住了她。
“我來我來。”
“行吧,你給他好好看看有沒有傷到根本。”
有人代勞,顏晚卿開心的很,趕緊讓位。
藍晚羿松了一口氣,放松了不少,主動退下了衣服。
斯哭笑不得,一邊給他檢查,一邊開口,“她是你后娘,又不是色狼,你這么防她做什么?”
“就是。”
顏晚卿點頭附和,她又不是色狼。
藍晚羿被兩人笑的小臉爆紅,就是反駁不了。
“我……我不喜歡和女子接觸。”
半晌,他才憋出這么一句,兩人哭笑不得,真是個別扭的小孩。
“這個拓跋興文,居然敢對你下這么重的手,回頭讓你父君砍了他丫的。”
看到藍晚羿腹部的兩道淤青,斯氣急敗壞的開口。
他們捧在手心里都怕傷著的寶貝,這個該死的狗東西居然敢如此傷他。
他雖很小心的檢查著,但藍晚羿還是面色痛苦,卻隱忍著沒有發(fā)聲。
“這件事,能不能不要告訴我父君,我不想讓他分心。”
聞,顏晚卿抬手就往他肋骨摁了一下,疼的少年痛呼出聲。
“你脅骨都斷了,還想瞞著你爹,你這孩子怎么……”
“父君他沒有這么多精力,我不想他惹上更多麻煩。”
剛才動他的人是一國皇子不是嗎?他父君面對離國皇室已經(jīng)夠累的了。
“你這孩子……”
斯想說藍晚羿對他父君的實力一無所知,對付一個區(qū)區(qū)小國皇子簡直易如反掌的事。
但想到藍沉槿如今的身體情況,他還是閉嘴了。
“藍晚羿,你不是沒人撐腰的孩子,受了欺負別總憋在心里,這次不告訴你父君,但以后誰欺負你,一定要跟我說,知不知道?”
顏晚卿有一瞬間的心軟,在藍晚羿身上,她仿佛看到了曾經(jīng)的自己。
只不過那個時候她孤苦無依,受欺負了只能打落了牙齒往肚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