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弈芷淡淡瞥了她一眼,沒有多大的反應,把人抱回房間他就反應過來了,不然早把人給強辦了。
“你不生氣?”
顏晚卿有一點挫敗感,居然被這小妖精給識破了,真是該死。
“爺閱人無數,你這伎倆,阿濘早用過無數次,你雖與別的人比起來好許多,但比阿濘還是差了許多,阿濘生了你這么個女兒,虧了。”
妖弈芷聲音帶著幾分嘲諷,像是在替司濘可惜。
顏晚卿無語,她有這么差嗎?不過……
“你認識我娘?”
“何止認識,我和你娘就差上床睡覺了。”
妖弈芷說起葷話來一套一套的,臉不紅心不跳,顏晚卿佩服她。
但她看著妖弈芷不算成熟的臉,顯然并不信他的鬼話。
“你如今多大?”她問道。
“十八,白玉一般的好年紀。”
“十八!跟我一樣大,我娘在我五歲的時候就去世了,那個時候你也就五歲,我娘會看上你這個小豆丁?”
顏晚卿說著就樂了,一顆豆芽菜都不是的小東西,是怎么想出這些事來的。
妖弈芷聽了她的眸子涌起怒意,但沒有發泄出來,反而冷著一雙狐貍眼輕嘲出聲:
“你懂什么?你以為你娘在你五歲就去世了,實則她只是不要你了,我五歲遇到的阿濘,她把我養到十二歲才離開的,這么看來,你真可憐,爹不疼娘不愛的。”
顏晚卿一怔,她娘,在她五歲時沒有死,而是丟下她走了?
她定定看向妖弈芷,卻發現他不像是在開玩笑,顏晚卿心底泛起絲絲的疼痛,或許是屬于她的,或許不是。
“你說我娘在你十二歲的時候離開,她是走了還是死了?”
“她沒死!”
聽到顏晚卿說司濘死了,妖弈芷立馬就暴躁了起來,化作一道殘影,一把掐住顏晚卿的脖子,眼睛猩紅。
“她沒死!世人眼瞎,都說她死了,但她沒死,你聽到沒有?”
顏晚卿被掐得有些窒息,同時怒火噴涌,狗東西,一不發就動手,當她是軟包子好捏嗎?
她抽出袖口最長最粗的銀針,指尖一彈,打入妖弈芷腰間。
妖弈芷只覺得身子一軟,倒了下去。
他憤怒,“你對爺做了什么?”
顏晚卿活動了一下脖子,這才緩緩蹲下,抬手挑起那張雌雄不辨的小臉。
“我這人最討厭別人動我,我說我是切了你的弟弟讓你這輩子都快樂不起來呢?還是打你一頓,把你剝光了扔門外去?”
“哼!爺又不靠它快活,你切了爺還有另外快活的工具。”
顏晚卿愣神,這該死的關注點,這人真是個變態。
只是不等她反應,妖弈芷竟若無其事的起身,伸手在腰間拔了一根五尺長的銀針扔向顏晚卿,顏晚卿急忙避開,一整個世界都崩塌了。
“嗤!就你這點小伎倆,跟阿濘比,簡直就是過家家。”
顏晚卿被打擊的有些破碎,士可殺不可辱啊。
“來一發,爺教你更厲害的。”
正悲憤中,妖弈芷挑起了她的小臉,輕佻的道。
“你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嗎?”
顏晚卿無語的拍開他的爪子,她娘怎么養了這么個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