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池的一句“出去買!”讓穆棉徹底清醒。
盡管她一時間還搞不清他何出此?但面對這充滿侮辱性的嘲諷,穆棉實在忍無可忍!
“傅硯池,我賣給誰了?你最好說清楚!”
“呵!剛剛已經被我捉奸在床,你還有臉問我?”
傅硯池捏緊穆棉倔強抬起的下巴,腦海里始終揮之不去方才去酒店親眼看到的畫面。
如果他再晚幾分鐘到,是不是她已經和那個男人發生了關系?
而傅硯池這番惱怒的話也提醒了穆棉,腦子里突然像過電一樣閃過方才那個男人把她摁在床上的一幕。
頓時,穆棉如夢驚醒,臉色驀然蒼白了幾分:
“傅硯池,不是你想的那樣,今天是溫先生找我說他要幫林少拿回老宅,所以晚上……”
“所以晚上你就不惜放我鴿子,然后和那個姓溫的合伙把千羽騙過去,逼著心慈面軟的千羽不得不交出林宅,得償所愿后,你就跟他上床作為報答,是這樣么?”
傅硯池咬牙切齒的質問打斷了穆棉的解釋,這一刻,三年來所有的容忍,都被她今晚的行為磨滅。
失望和憤怒如洪水般涌入他愈發猩紅的眼底:
“穆棉,為了那個人你害我妹妹至今昏迷不醒,害我的孩子連來到這個世界看一眼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又為了那個人放我鴿子,給我戴綠帽子,是不是跟林家和那個人比起來,我傅硯池在你眼里就是一坨屎?”
浴室里一時間灌滿了傅硯池盛怒的低吼聲。